…”
他再无之前的狂妄和风骨。
谁敢背负挑起内战的罪名?
旁边有个儒生看不过,替他解围道:“除了内战,难道昊帝便没有办法收伏月皇、收复江南?不都说昊帝有经天纬地之才吗?难道还怕月皇?再说了,即便内战,那也是月皇之过。月皇若怜惜百姓,就该现在嫁!”
战,则是月皇之过。
不战,就该嫁人!
他还对王壑用上了激将法。
王壑不受激,冷冷道:“抱歉,壑不怕月皇,但壑才疏学浅,无法不动兵戈而收伏月皇、收复江南,即便动兵戈也不敢保证胜算。壑与月皇,是‘棋逢对手’!你怂恿壑对月皇动刀兵,还指控月皇不怜惜百姓,要她现在就嫁,壑想代她问一句:凭什么?难道就因为她是女子?”
那儒生强硬道:“对,就因为她是女子!”
王壑斜睨他,轻蔑道:“不能以才德和能力服人,整天只知拿女子身份说事,壑没你有出息!壑从不敢轻视任何人,无论他是何出身,也不管是男是女。
“再说,似月皇这样雄才大略的奇女子,你想让她像寻常女儿家一样,安于内宅过一辈子?别说她自己不甘心,便是壑也觉得暴殄天物。上天既赋予她超越男子的才德和能力,当是想让她有所作为,方对得起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