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向众人解释道:“让谨大人亲眼来瞧瞧,这议和条款是经过昊帝首肯的,也省了谢相他们误会,说咱们逼昊帝签不平等条约。”
落无尘和鄢芸都赞“有理”。
王壑眼瞅着李菡瑶不语。
李菡瑶心直口快道:“你这样瞧朕做什么?是不是想说:朕把你掳来,可不就是胁迫?”
王壑正色道:“壑不想答应的事,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没用。既答应,自是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被胁迫。
李菡瑶对这回答很满意。
落无尘若有所思地看着王壑,觉得他这乖卖得高明,听着威武不屈,其实讨好佳人;自己还是太拘泥于礼了,空守着“近水楼台”,却没能“先得月”。
王壑似有所觉,转脸冲落无尘意味深长一笑。
落无尘回以从容微笑。
王壑挑眉,不知他哪来的底气。
落无尘低眉敛目,隐去眼底一丝不名意味,暗想:若王壑以为就这样便能抱得美人归,未免高兴太早了。他与瑶妹妹自小相识,深知其秉性和能力,别看眼下跟王壑和谈正欢,到真正联姻,路且长着呢。王壑若真能为瑶妹妹走到那一步,他便放手又何妨?这气度他还是有的。再者,他希望瑶妹妹此生无憾,自然不会强逼她做她不愿做的事,更不会坏她的好事。他只会保护她。
李菡瑶丝毫没留心他二人的眉眼官司,一面等谨海到来,并在心中谋划: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谢相和朱雀王,把这和谈条款签下来,促进两国和谈成功。
……
谨海自被俘后,和燕飞等五十侍卫被带去欧阳家的染坊,他被逼换上管事媳妇的衣裳,而燕飞等人则换上工人的衣服,被管事拿鞭子督促干活。
活计是将浸染好的布料捞出染缸,拧干水,上架晾晒;再将晾干的布漂洗,去掉浮色,再上架晾晒……
他们何曾做过这个!
一个个都觉羞辱。
欧阳家管事冷笑道:昊帝已经送到江南王面前了,若他们敢闹事,或者逃跑,等着替昊帝收尸吧。
谨海和燕飞仿若被掐住了命脉,只得忍气吞声地干活,一面想法子送消息给谢相。
谨海担忧王壑,心急如焚,熬得眼睛都眍进去了。不等他想出办法,忽有藤甲军来带他走,因走得急,连女装都没换,就这么顶着女人装束去了。
进入织造府后宅,便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被江南王活捉去的昊帝,正跟月皇及落无尘等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