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过继一个来,立为皇太子,以迷惑世人耳目;等到油尽灯枯之时,再将皇位传给瑶儿不迟。
“那时,月国根基也站稳了,女子科举也许已经实现,月皇登基水到渠成,岂不强似现在被围攻?”
李卓航听他一番谋划,半晌无语。
黄修以为他后悔了,悻悻道:“可惜,现在已经迟了,瑶儿已为世人所关注,再退也来不及了。”
说罢摇头,端起茶盅喝茶。
刚才说了一大篇,口干了。
李卓航实在忍不住了,也毒舌了一回,轻笑道:“先生此刻就像那赵括,好一番纸上谈兵!”
“噗——”
黄修一口茶全喷了。
李卓航岿然不动,等他发作。
黄修放下茶盅,掏出一方折叠的素帕,擦了擦胡须上的水渍,收拾干净了,端正坐直了,才逼视着李卓航,问:“老夫纸上谈兵,王爷有何高见?”
李卓航不再跟他客套,也端肃神情,凛然道:“先生让月皇隐忍,然以她的能力和脾性,那是能隐忍的?做丫鬟时,那一身光华也掩不住!本王从未教过她治国之策,只教她经商之道。她一身本领,全是从生活中历练而来,遇强则强,遇强更强。先生这番谋划,不适合她。”
黄修想到李菡瑶的所作所为,哑口无言。
李卓航继续道:“况且,本王也不可能纳妾……”
黄修被他堵了嘴,正不自在呢,闻言没好气道:“王爷也太儿女情长,如何做大事!”
李卓航正色道:“本王不愿纳妾,除了爱重内子,也是为了女儿。本王对女儿有多宠爱,这宠爱都会叠加到其母身上,纳妾,是对她母女的羞辱和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