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暂时答应:昊国与月国东西分治,若月皇非天命所归,这皇位必坐不长久;月国衰竭时,便是朝廷收复江南时。只要他们肯让这一步,咱们便争取了休养生息的时间,以月皇的能力和手段,必能将月国治理得海晏河清、国富民强。那时,是战是和,再做打算。若是王壑治国能力弱一点,月国吞并昊国也不无可能;若王壑能力强,月国也有底气抗衡。”
听了这番话,众人豁然开朗,都赞:
“好!”
“这主意好!”
“方老爷子睿智!”
“明日就这样跟他们谈。”
“绝不答应联姻!”
……
李菡瑶轻轻拍桌道:“就依方老爷子这主意。”
一锤定音!
众人说不出的意外,原以为她会坚持与朝廷联姻呢,谁知竟答应东西分治。这不是与王壑越走越远吗?难道她对王壑并无情义,之前所为全是演戏?
大家都迷惑了。
李菡瑶不理别人,只问黄修:“恩师做什么这样看弟子?活像弟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黄修斜睨着她道:“你不正在做大逆不道的事!”
李菡瑶自信道:“就算大逆不道,那也不会令师门蒙羞,只会替师门长脸,让师门名垂青史……”
黄修急忙摆手道:“罢了,罢了。为师可不指望名垂青史,你别让为师遗臭万年就行。”
众人都笑起来,看着他师生两个斗口,气氛轻松又自在。
李菡瑶狡黠道:“恩师太把弟子瞧扁了。既这样,恩师不妨留在弟子身边,监察弟子,若弟子做出天怒人怨、倒行逆施之事,恩师也好阻止弟子……”
她就是要留住黄修。
黄修不屑道:“这留人的手段并不高明。”
李菡瑶笑嘻嘻问:“请恩师赐教,怎样留人才高明?”
黄修:“……”
好想甩手就走,又舍不得。
他总觉得意犹未尽。
李菡瑶就像看穿他心思一般,忽然问:“之前那聿真,恩师觉得他如何?”
黄修警惕道:“什么如何?”
李菡瑶道:“品貌、才情。”
黄修道:“你问这些,不会是瞧上他了,要招他做皇夫吧?所以想听听为师的主意?”
李菡瑶嗔道:“恩师,弟子问正事呢。”
黄修肃然道:“为师也没说笑。你做什么刻意把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