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装糊涂,跟着李菡瑶学坏了。
鉴于这书呆子一根筋,谢相决定直言,不再拐弯抹角,于是摇头道:“老夫可没心情跟贤侄说笑。令尊直说不该给儿子取名裴本,这下可真赔大了,连人都跑没影了。”
裴本一听说“赔大了”,不乐意了,争辩道:“不可能!学生的名字是‘以人为本’的本,而非‘赔本’的本。裴家累世书香,传承的底蕴除了诗书,最珍贵的就是像学生这样的子嗣。人挪活,树挪死,学生此番离家,就像大鹏展翅,扶风而起,父亲怎会赔呢?……”吧啦吧啦,书呆子慷慨激昂,直抒胸臆,将一根筋的脾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谢耀辉:“……”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另一边,郑若男对朱雀王行礼。
“见过朱雀王伯。”
“免礼。侄女一向可好?”
“晚辈很好。”
“此次离京,你父王托本王带你回家。”
“晚辈暂时不能回去。”
“那何时能回?”
“这个晚辈也不知道。”
朱雀王看着郑若男一板一眼地回答,心情很微妙:不知道的,还当这是个多温顺的姑娘呢,谁知她胆子大上天?他不由代白虎王感到心累,想说郑若男几句,又不知怎么开口。毕竟是女儿家,说重了不行,说轻了,以这丫头跟铁疙瘩一样固执冷漠的性子,能悟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