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周昌也点头道:“假以时日,必将大成。”
这算是比较高的评价了,可见他们品性高洁,点评公正,丝毫没有故意打压的意思。
何陋等人也忙来观看。
黄修却陷入沉思:以林知秋这功力,将来未必不能成名,然眼下想要一鸣惊人却有些难。那办这个画展的真正用意是什么呢?李菡瑶是如何打算的?
倪意尚听了几位前辈对林知秋画作的评价,没有嫉妒失落,而是欣喜地对同伴道:“几位先生真心胸宽大,这评价算中肯了,若是平常,林知秋尚能博得几声称赞,然眼下汇聚在此的高人何止数十,随便拉出来一位都声名赫赫,他想要出头,也太自不量力了。”
那人道:“黄先生就擅画。”
又一人道:“周先生最擅丹青。”
又一人道:“何先生也擅画。”
又一人道:“便是他们的弟子也比林知秋强许多。”
倪意尚兴奋道:“明天有好戏瞧了。”
又一人愤懑道:“都是李菡瑶惹出来的!如今纲常颠倒,道德沦丧,礼仪废弛,女人在内宅待不住了,抛头露面,四处揽活计,脸面也不要了,廉耻也不要了,伤风败俗,势必将滋生无数奸情和事端。诸位先生虽不在朝堂,却无时不心系社稷苍生,怎能容忍她们胡来!”
众人纷纷附和,忧心忡忡。
黄修突然起身,借故告辞。
众人都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