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听见。
王壑压在李菡瑶身上,见状慌忙把手上移,托住她的后颈,一手摸着她后脑,问“痛不痛?”
李菡瑶瘪嘴道:“痛!”
王壑道:“我给你揉揉。”
遂轻轻地帮她揉着。
……
珠帘外,红衣丫鬟一脸纠结。
之前王壑和李菡瑶在外间时,她站在帘外便能看见他们,却垂头不敢看;等他们进去了,她又担心起来,满心焦灼地想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只不敢进去。无奈把目光投向周昌,期待周昌阻止王壑沦陷。
周昌却只顾要完成王壑交代的任务,他把手撑在桌上,探身对黄修做出推心置腹神情,赞道:“你这弟子收得不错。相貌不用说,便是在京城,也难见这样的美人;天分又高——”说到这问黄修——“她下棋赢我那年几岁了?”
黄修道:“十四。”
周昌满眼赞叹道:“才十四就有如此文韬武略,放眼天下也数不出第二个。当然,这也是贤弟教的好。”
黄修忍不住嘴角上扬。
心里喜滋滋的是怎么回事?
他好多年没这么自豪了。
就听周昌又说道:“最难得的是她性子好,纯真却不刁蛮,锐气却不鲁莽,谋定而后动,果决而干脆,又孝顺……嗳,说到这个,愚兄真有些嫉妒你:多少年不收徒,一收就收个绝世天才,还是个女子。难怪你对李菡瑶不屑一顾——”黄修笑容一僵,忙低头喝茶掩饰心慌。
周昌越夸,他心里越苦。
这绝世天才就是李菡瑶啊!
唉,他黄修何其不幸——
先出了个逃妻;
又收了个孽徒!
他这一生栽在两个女人手上了。
“贤弟?贤弟?”
周昌伸手戳了戳黄修胳膊。
黄修茫然抬头,满脸凄苦。
“贤弟怎么了?”
“哦,无事。周兄刚说什么?”
“咱们结门亲如何?”
“结什么亲?”
“愚兄有一侄儿,年方二十一,品貌才学都与你那女弟子颇为相配,若贤弟不嫌弃,愚兄便做个冰媒,替他二人玉成此事,岂不是一段佳话?”
“这个……”
黄修露出为难神情。
周昌忙问:“可是她已经定亲了?”
黄修摇头道:“那倒没有。”
周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