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忸怩。”
朱雀王:“……”
赵朝宗见气氛不对,为了吸引这二人转开心思,忙赔笑道:“侄儿也觉得李姑娘有阴——呃,有高招。这丫头从来就不是省心的主儿。”
他原本想说李菡瑶有阴谋,触及王壑平淡的目光,急忙改口,改为“高招”,算是捧了李菡瑶一把,以讨好王壑。他自以为应对机制,一得意便忘了形,末了一句话又暴露了他对李菡瑶深深的忌惮和怨念。
王壑:“……”
朱雀王:“……”
“侄儿叫人去打听。侄儿告退。弟弟得罪了。”赵朝宗见势不妙,抱拳左右打躬,然后溜之大吉。
高宅内,李菡瑶正接见众海商,面对各种滥美之词和明示暗示的承诺,她诚恳道:“各位的诚心,我已尽知。我这里倒真有桩事需要大伙儿帮忙。”
众人急忙说“尽管吩咐”。
李菡瑶道:“各位都是大商家,以往家族也没少做善事,修路搭桥,施恩善堂等,这次我想请你们捐资办学,既尽了你们的感谢之情,又解了我的难题,又造福了百姓,还替你们的家族积攒了功德,可谓一举四得。”
众人忙道:“这法子好。果然李姑娘是天命女皇,时时刻刻想着黎民百姓,没有一点私心,全是为民的公心,倒显得我们小家子气了。但不知怎样捐法?”
李菡瑶被他们捧上云端,并不飘飘然,都是在商场打滚的人,谁没有眼色?她刚打了一场胜仗,又被智通方丈批为天命女皇,正是现成的奉承话题。
她细细解说道:“就是在各州府办学,你们捐多少,都在学校门口立碑立传,详细记录,学校的名字也由捐献的家族来定,可选与家族相关联的字词,以流芳千古,但学校的监管由官府来执行。因为这学堂与以往的学堂不同,分男学和女学,我便是要开女子科举之先例……”
众人越听越吃惊,不等她说完,都坐立不安、左顾右盼,更有那性急的抓耳挠腮,想要发表见解。
李菡瑶解释完,又问:“各位觉得此法可行不可行?”
“可行!很可行!”
“这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
“好大一项功德。”
“女学能办得起来么?”
“人家肯送女儿上学吗?”
“女子能考科举吗?”
“女子能做官吗?”
“废话,女子怎不能做官了?不能做官办什么女学?瞧瞧李姑娘,多厉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