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抵赖,便不抵赖。
黄生义正言辞地怒斥李菡瑶,说他们是为了光复大靖,行的是大义,才不惜己身与反贼周旋……
尚未说完,就听魏若锦惊叫,众人循声一看,只见坐在椅子上的何陋狂喷一口鲜血,向前栽倒。
他身边的魏奉举身子一抬,手脚齐出,抢步去搀扶,到底年纪大了,力气不足,反被何陋冲击得跪倒,好歹挡住了他,没跌个大马趴,不然将鼻子磕扁。
魏若锦和魏天方也同时出手,魏若锦闺阁弱女,力气更小,况且魏奉举还扶着一个人,她一把没拉住祖父,差点被带倒在地;魏天方站在魏若锦的那边,离得更远,所以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两位老人跌倒在地。
黄生惊叫,“先生!”
李菡瑶霍然站起,急叫“快请大夫!”
立即有两个衙役奔了出去,外面何陋的弟子见事不对,跑得比他们还快,一溜烟奔向济世堂。
堂上堂下顿时乱了,韩非等学子都痛心不已,都围向何陋,待发现何陋周围已经插不下人,又转身去寻罪魁祸首,有人转向黄生和梅子涵,有人怒视李菡瑶,但梅子涵比他们更快一步,已指着李菡瑶怒斥:“装神弄鬼的妖女!你以为这样就能击败何先生吗?先生深明大义,绝不会妥协!今日,先生若有个好歹,天下读书人都不会饶你……”
李菡瑶站在公案后,目光奇异地看着他,也不生气发怒,也不反驳,表现十分的反常,其他乱骂的人都纷纷闭嘴,梅子涵其人和声音便凸显出来。
这半天工夫,他已经领教了李菡瑶的手段,对她十分忌惮,见她如此反常,便警惕防备,猜她有什么后招,一分心便找不到自己的声音,骂不下去了。
李菡瑶见他气势已堕,而那边何陋已经被扶靠在椅子上,也清醒过来了,才绷着一张俏脸,满目凛然道:“居心叵测、畜生不如的东西!来人,堵上他的嘴!”
立即上来两个衙役。
黄生见状就要喊。
李菡瑶嗔目喝道:“把他的嘴也一并堵上!”
衙役气势汹汹地上前,却发现找不到趁手的东西,忙对同伴使个眼色,那人立即奔下堂,须臾抓了两块擦桌子的烂布转来,一人一块,将两书生的嘴堵上了。
两人难受地挣扎,“呜呜”叫喊,脸都挣红了。
众人看得心里作呕。
拉扯中,衙役将他们摁在地上,想打他们。
李菡瑶制止道:“不许碰他们,先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