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怕王均承受不了,所以不敢细问。
王壑抬头,见祖父探究的目光,忙道:“祖父别胡思乱想了。二弟确实无事。二弟什么心性,祖父难道不知?瞧——”他撸起王均的衣袖,将那牙印展示给王谏看——“这是二弟为了保持头脑清醒自己咬的。那江如波的心性如何且不说他,但他害怕暴露身份,也如二弟一般将自己咬伤了。许是到后来控制不住了,才有些失态,但也并未做出格举动。”
梁朝云在旁也作证。
王谏这才放心,跟着又大惊失色,“咬成这样?快叫你大姐瞧瞧。哎呀,这要留疤了!”
梁朝云忙道:“爷爷放心,晚辈已经开了方子,去抓药了,我亲自照顾弟弟。”
王壑也道:“祖父,二弟的伤自有大姐调理。孙儿现要追查幕后主使。祖父若知内情,还请告知。”
王谏神情微僵,跟着正色道:“祖父绝没有陷害那丫头,连你祖母也可担保。你只管查!无论查出谁,从严处置!”他心中很苦涩:孙子之所以怀疑他,因为他昔年犯过错,导致儿媳受难,这旧案乃他品性的污点。
王壑道:“孙儿相信祖父。请祖父帮孙儿一起追查。”
这话令王谏好过不少,想来孙子还是信任他的。
王壑便问王均被困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