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事,省了运送途中人吃马嚼的耗费,装一车是一车。”
江老太爷忙道:“还快呀。”
他这会子激动的不行。
玄武王肃然道:“江家功在社稷千秋!朝廷研究这个多少年了,却被你们先给弄出来了。废帝丧心病狂,竟用卑劣手段抢夺技术,合该有此下场。”
江老太爷年纪大、经历的世情多,又最看重名利,心里虽敬重两王,却也防备两王。原本他打定主意,此行要替李菡瑶壮声势、笼络人心,然听了玄武王这番话,想起被害的几个孙子,触动心肠,哽咽不止。
玄武王拍拍他肩,以示安慰。
气氛有些沉重,玄武王正想转移话题,就见朱雀王分派完毕,转过头来,目光犀利,对王壑道:“你一手策划了皇城兵变,逼得皇帝自戕,震动天下,但也因此逼得潘子豪投靠安国,又不择手段烧了我军粮草,以至于几十万大军被困在此,进退两难。你此来北疆,想来已经有办法解决粮草之危,或者有了御敌之策?”
该来的还是来了。
王壑勇于承担。
他必须善后!
他深吸一口气,面对久经沙场的朱雀王和玄武王,不敢轻言,以免被人说班门弄斧,先赔笑问:“不知姑父和朱雀王爷是如何应对的?”
朱雀王板脸道:“我们的策略都失败了,若不然也不至于被困在此。你只说你的。”
王壑又追问道:“玄武关现在局势如何,晚辈想先弄清楚情势,才敢放肆提些浅见。”
朱雀王道:“去大帐再说。”
率先转身,往大帐行去。
众人忙鱼贯跟上。
方逸生冲王壑使了个眼色,要他小心应对。
王壑急忙道:“等等。”
众人都停步,看他怎样。
王壑转身,对霍非身边一年轻将领道:“你去吧。”
那将领是霍非手下的指挥使云鹤,在皇城兵变时控制并说服霍非的人,兵变成功,他功不可没。
云鹤道:“是。”
张伯远诧异问:“去哪?”
王壑道:“玄武关!”
赵寅追问:“做什么?”
王壑含笑道:“这个晚辈待会回禀王爷,总而言之,晚辈绝不可能投靠安国就是了。”
又向方逸生借了他的马。
云鹤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众人方到中军大帐,分宾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