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劝降,落在人眼里,成了敌我双方的较量。
观棋绝不会投靠他的。
他不用担心“实现”。
李菡瑶暗赞他应对完美,也笑道:“要我做你的丫鬟?要先赢了我才行。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说着,又把匕首贴近他脖子,还在他皮肤上蹭了蹭。
赵朝宗惊得脱口大嚷:“臭丫头!你敢动我哥一根汗毛,小爷定将你千刀万剐!”
王壑丢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安慰道:“子归稍安勿躁。观棋姑娘不会伤我的。她还想要我送她们出去呢。是不是,观棋姑娘?你有什么话,咱们上去,坐下慢慢说,别拿刀磨我脖子,冰得我怪不舒服的。”
李菡瑶趁机收手,放开他,笑道:“公子果然不凡,处变不惊,算无遗策。”
赵朝宗急忙过来,盯着王壑脖子仔细查看可有破皮,一面担心地问:“哥你没事吧?”
李菡瑶莞尔道:“这匕首无毒。我骗你们的。”
赵朝宗气得无语这丫头跟“李菡瑶”一样狡诈。
李菡瑶却看着王壑。
乍松手,两人都有些不自在,那手都不知往哪放才好,手掌的余温仍在,余味萦绕,放不下,但他二人皆非常人,心里不自在,面上不肯露出半分。
因此,王壑转过身来直视李菡瑶,眼中笑意盈盈。这笑容增添他的风华,令他更加耀眼,同时又化解了他的心机和疏离,让他如阳光般亲和。
李菡瑶脸上红热尚未消散,又急剧增加一波。她想,地道里太热,想是第三工坊烧化了,须得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地道坍塌,大家都要遭殃。
王壑笑问:“姑娘放了我,不怕我翻脸报复姑娘?”
李菡瑶反问:“公子会翻脸吗?”
王壑被她灼灼目光看得也脸红心热,道:“这要看姑娘接下来的表现。”说罢装模作样地打量周围,避开李菡瑶的目光,看向第三工坊那边。
李菡瑶问:“公子希望我如何表现?”
王壑道:“姑娘炸了第三工坊!”
他的口气中含着谴责。
李菡瑶道:“公子不也炸了乾元殿。”
王壑正色道:“炮轰乾元殿确实不妥。这其中有些曲折,导致王纳未能与你家姑娘仔细商议妥当,处置失误。你家姑娘已经当面指责了王纳。姑娘为何步王纳后尘,炸了第三工坊这样重要的地方?你家姑娘知道吗?”
李菡瑶也正容道:“我自有炸它的理由。便是姑娘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