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军法处置。”
李菡瑶道:“胡说!分明是你欺凌他小。连王相都夸赞他,你却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么糟践他,不是把他往叛党那边逼吗?简直坏皇上的大事!”
她能言善辩,即便胖子搬出王亨来,想把这孩子归为王氏党羽,她也有本领给对方按个罪名。
周惟安诧异地想:“王相夸过的,我竟没听说过。”既这样,他怎么也要护着这孩子。
死胖子敢污蔑王相,找死!
于是,他也把脸一沉,道:“皇上襟怀宽广,不遗余力招贤纳士,你却在这里败坏皇上声誉!都像你这样,还有能人愿意给皇上办差吗?你是何用心?”
胖子顿时面如死灰。
领路的管事见不妙,忙打圆场,并暗示胖子这是钦差大人,催胖子给李菡瑶陪罪。
钦差大人?!
胖子吓得慌忙就跪下了,不住磕头。
李菡瑶又问他:“你是这孩子师傅?”
胖子尴尬道:“不是。”他心里又有不好预感,忙补充道:“小人是这里的管事。”期待钦差大人能看在他大小是个头儿的份上,别太作践他。
李菡瑶讥讽道:“管事?你不管还没事,你一管就有事。你这样人我见多了,心黑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