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担心。”
“表哥要有信心。”
王墨鼓励开导了他一番。
谨言真诚道:“多谢墨妹妹。”
王墨笑道:“一家人谢什么。表哥遂心如意,妹妹也开心。全家都开心。天下人也都开心!”
天下人都开心?
谨言听了这话有些愣神。
王墨意味深长道:“不用内战了。”
谨言恍然大悟,又笑了。
那笑容很是喜悦。
王墨也抿嘴微笑,看着表哥眼底闪过一抹坚定:若李菡瑶真能放下一切嫁给表哥,她也会放下心头执念,祝福他们;若李菡瑶放不下,那可就怪不得她了。
刚才她逼“李菡瑶”认清形势,也是逼张谨言,若李菡瑶放不下,希望谨言能及早醒悟。
她在促成他们,也在分离他们。
她用的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李菡瑶是奇女子又如何!
她是王亨梁心铭的侄女!
她是王壑的妹妹!
她怎能让李菡瑶专美于前?
鄢苓以不正当手段扣押李菡瑶传给王壑的书信,王为情所惑迷失自我,行事都卑劣上不得台面,她王墨不会行这些不能见人的下作手段,她要用自己的智慧同李菡瑶争心上人,同时辅佐表哥争霸天下!
王墨劝得谨言安心,并没有借机纠缠,嘱咐谨言好生调养歇息,便起身离开了。
谨言满足地合上双眼。
王墨出来后,叮嘱张菡姐妹在外间守护谨言。
张菡忙点头道“是。”
王墨瞥一眼对面屋子,眼露询问。
张菡悄声道:“还没睡呢。”
观棋住在那边屋里。
昨晚突发事故,不但谨言挪进德馨院,玄武太妃也占据了一间屋子,还有老太太等人,因东厢被烧了,大伙都挤在西厢,观棋依旧在上房主屋。
王墨先吩咐丫鬟去端夜宵,自己走过去敲门。
观棋正站在桌边写字。
她刚被张王两家姑娘赶出谨言养伤的屋子,心里憋着一股气,回来如何能睡得着?
睡不着,就写字。
习字能使人静心。
她吩咐雨儿研墨,又让风儿要了个火盆来,放在书桌旁边,她站在桌旁泼墨挥毫,将一腔抑郁和不明都发泄在笔端,写一张,往火盆里丢一张。
初时,脑海里都是王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