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了,怎么救?这也没水呀。”
王壑吼道:“用土填!土灭火!”
赵朝宗:“……”
哥一定是急糊涂了!
王壑并没糊涂,后知后觉地看向脚下地面,大理石地面光洁可鉴、恢弘大气,且不说他们眼下没有工具,就算有工具,等挖开大理石,刨出土壤,李菡瑶恐怕早就烧成灰了;纵然未烧成灰,残躯怕也烧成了黑炭。
这个认知令王壑疯狂,年方弱冠的他遭遇到人生第一个致命打击,浑身虚软,五脏绞痛。
他痛苦得喘不过气来,跪地,面色狰狞地瞪着熊熊大火,修长的手指狠狠抓向地面,霎时染血。
赵朝宗吓了一大跳。
王壑虽比他没大几岁,但一直以来,给他的印象最是处变不惊、深不可测,哪怕对造反这件大事,都能算无遗策、从容布局,从未这样疯狂过。
这李菡瑶长得很美?
在赵朝宗小爷的心里,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发狂,不用说,那女人必然是个美女,其他的因素他再想不到,所以他认为李菡瑶是个美人。
他忙蹲下,抓住王壑的手,不让他因发泄而作践自己,急忙忙嚷道:“哥,李姑娘未必就烧死了。哥你别急糊涂了!你想想刚才那龟儿子说的话,就是成心气你和那个”他不知道胡的姓名,一时叫不上来,胡乱道“总之就是故意激你们。哥你可别上当。哥你不是一向最冷静睿智的吗?还总教导弟弟别冲动……”
王壑猛转脸,反攥紧了赵朝宗的手,力道大的惊人,眼中迸射出希望的光芒对,那龙禁卫就是想要激怒他,李菡瑶未必就死了。一定是这样!
赵朝宗见哄得他听进去了,大喜道:“我就知道哥英明睿智,不会上当的。哥,那龟孙子就是要激怒你,其实李姑娘根本没烧死,正等你去救她呢。”
王壑不信地问:“是吗?”
赵朝宗用力点头道:“是。咱们要赶快去救李姑娘,再迟了就危险了。咱们挨个搜宫……”
李菡瑶死没死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哄得王壑把这仗打完再说。若是直接劝,王壑未必肯听,但打着救李菡瑶的名义,王壑就愿意听了。等把皇宫都血洗一遍,仗也打完了!若是还找不到李菡瑶,哥再发疯,那时也有空闲了,也有人劝了,总之,怎么都比眼下这节骨眼强。
正卖力劝说,身后传来骂声,赵朝宗转头一看,忙道:“哥你瞧,那龟孙子来了”
果然,胡拖着那龙禁卫队长走过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