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衙门的鱼鳞图册和买卖行中,他是新兴的爆发商户,与李家毫无关系,却又暗中得李菡瑶扶持,迅速崛起。
这次来湖州,他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李菡瑶告诫他:别做无谓的乔装和掩饰,只需展现本色,越真实越好,比如做个骄横、势利的商贾。
胡便以这番形象示人了。
他见李菡瑶露出笑容,心中一喜,知道这番努力合了姑娘的心意,忙抱拳道:“见过李姑娘。”
李菡瑶笑道:“胡少爷请坐。”
胡待李菡瑶坐下后方落座,等观棋上了茶,才道:“姑娘,那日在水底拦我的人是玄武王世子。”
李菡瑶诧异道:“是他?”
胡道:“是。兴宇闹事那天晚上,小的见了他便有些怀疑,这几日已经证实。”
李菡瑶沉吟道:“他想是为了救我。他和王少爷住在方家,和方逸生是朋友,应该是方少爷托的他。”
胡点头道:“这么就能说的通了。”
李菡瑶心想:到底是方逸生托的世子,还是王壑托的呢?那么短的时间,亏他能抢先一步。虽说她当时并不在潘家画舫上,并不用人救,但依然很感激。
正出神,忽听胡叫“姑娘?”
李菡瑶忙抬眼看他。
胡问:“姑娘叫小的来,有何吩咐?”
李菡瑶道:“明日拍卖,若刘家参与,你且把兴宇让给他们;若欧阳家也去了,不得给他们任何机会!”
胡疑惑问:“姑娘不是说,要将五家都拿下吗?怎么又把兴宇让给刘家?”
李菡瑶道:“分工人股份,使得李家已经成为众矢之的。让刘家拍得兴宇,我们就多了一个同盟。刘家兄妹这次参与拍卖,正是要借机试验分股之举。”
胡再问:“那其他人呢?”
李菡瑶道:“其他人即便拍得这五家,也不会给工人分股的,只会继续奴役工人;刘家不同!”
胡再问:“那欧阳家呢?”
李菡瑶道:“欧阳家也有分股的打算,可惜他与潘家有些渊源,欧阳家主不知死活,还敢参与!我不给欧阳家机会,是看在欧阳姑娘的面上,帮他!”
胡恍然道:“小的明白了。”
李菡瑶听他一口一个“小的”,目光一闪,笑问:“胡,我已经把卖身契还你了,你为何甘心遵我为主?”
胡刚要说话,就见她抢先道:“别说什么报答的话!如果你是为了报还当年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