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打趣,可逗她如眼下般开心,也可用言语撩拨她,说她阻碍了她家姑娘的好姻缘,看她薄嗔满面的样儿,就像那天两人斗嘴……他首次对一个少女生出如许多的情绪和想法,真骇人!
观棋笑罢,随意挥手驱赶道边草间飞舞的萤火,似劝慰似安慰道:“公子不必气馁。小女子虽然身份低微,学棋很刻苦的,一天当两天用,算起来不比公子小。”
王壑不服道:“我也很勤奋。”
观棋道:“你们世家子弟,所学繁多,不比我专攻棋艺一项,所以还是不能比。”
这点王壑倒是很认同,他学的东西多着呢。
观棋见劝得他同意了,更开心。
王壑道:“姑娘还没赢在下呢,就这般高兴?”
观棋道:“容我先高兴一下。”
王壑忍不住也笑了,心情愉悦的很,把刚才的烦闷抛在脑后了,正要再说,抬眼一看,已经出了织锦坊,简繁等人都神情古怪地看着他和观棋。
王壑忙解释道:“在下与观棋姑娘还有一盘棋未下完,想摸摸她的底儿,只求别输得太难看。”
张谨言不信道:“她这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