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自禁做出各种丰富表情,脸红气喘,飘飘然欲仙欲死。
一人低声道:“这动静也太大了。”
另一人道:“就是要动静大。”
先前的问:“这么的行吗?等这事了,李姑娘怎么见人?会不会寻死、闹出人命来?”
后一个道:“不会。那是个厉害的,才不会寻死。横竖也没跟旁人,横竖少爷要入赘李家的,不过提前圆房。”
先前的道:“说的也是。就是名声难听些。这江南第一才女的名头算是毁了,江南第一花魁还差不多。”
两人止不住怪笑。
后一个道:“就是要毁了江南第一才女的名头,不然怎能打下她的气焰,将来少爷怎么拿住她?你当咱们大人真想跟李卓航做亲家?哼,跟钱财做亲家!将来,少夫人还不知是谁呢,李姑娘就是过河的桥!”
先前的不由打了个寒噤。
忽然,他感到船晃动了下。
“怎么回事?”
“少爷真猛!”
两人对视一眼,又笑了。
他们都以为是舱里人闹的动静,殊不知在画舫水底,两个黑影碰撞了船底导致船摇晃。
张谨言这几天都在田湖,王壑给了他足够的银子,让他放开手脚吃喝玩乐,只需顺便打听潘家的人事就行。
他七岁以前都在西北玄武关,被父王当将门虎子培养,童年很黑暗;七岁进京,跟表哥王壑一块读了五年书,有王府长辈和舅舅舅母盯着,他学业繁重,也不得逍遥;十二岁跟王壑出来游历,整整七年,跑遍了大靖边疆,很是吃苦,眼下在这繁华江南,怀里又揣了足够的银子,又没有长辈和表哥管着,随他找乐子,怎不畅意!
他还溜去青楼画舫了呢。
本来他是去听曲儿的江南的曲儿软绵绵的,实在好听结果那里面的女子对他极尽热情,坐在他身边挨挨擦擦,弄得他脸红心跳极不舒服,忙逃了。
他心想,本世子以前在京城也逛过青楼,没像现在这般心乱跳啊,这江南的女子果然狐媚。
他也不想想,他在京城逛青楼时才十一二岁,懂什么?如今他十九岁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那些经验老道的风尘女子撩拨,不心跳才怪。
今天晌午,他忽然看见潘织造和什么人上了一艘画舫,他忙在岸上跟踪,遥遥观望。
后来潘织造下船走了。
世子正要跟上去,潘子辰来了,且他跟随从嘀嘀咕咕,漏了一两句给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