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紫色,右手捏个小拳头抵在唇边,可爱的很。 他不禁微笑起来,拉过被单,盖在女儿腰间。虽说现在是盛夏时节,但床上铺着凉席,他有些怕女儿夜里凉了肚子。 又看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王壑纳闷:怎么没下手呢? 不管下没下手,这歹心是昭然若揭了。 所以,等李菡瑶又起床,来到床后,王壑劈头便问:“墨竹,你家老爷是不是经常对你做些亲密举动?” 李菡瑶懵懂地点头。 那是她爹爹,自不比旁人,小时候爹爹常抱她,现在不抱了,但偶尔会弹她脑门一下子。 王壑道:“他是个禽兽!对你不安好心!” 李菡瑶吃惊地瞪大眼睛——爹爹怎么就成禽兽了,怎么就对她不安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