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方向不对,那么效率越高,错的也就会越离谱!
湖聪皱起了眉毛,开始毫不客气地泼凉水——
“动作倒是挺快。”
“可惜,做的全是无用功——”
“你们这堤坝修得越快、越高,等到汛期来临的时候,堤坝崩溃带来的危害便越大!”
“若是不能实打实地看见这堤坝能够拦住洪水,那湖聪说什么都不会让乡民来此垦荒的。”
“熊公子就算砍了我的脑袋,我也不会动摇!”
还不等熊午良说话,石二先坐不住了。
身为熊午良一手简拔出来的人才,石二如今对于熊午良可谓是惟命是从。
纯纯是熊午良形状的忠实舔狗。
石二的眼睛立了起来:“湖县令,你太放肆了!”
“主君的命令,你也敢质疑?”
“你什么档次,也敢反抗主君的命令?”
熊午良见二人有打起来的迹象,赶忙咳嗽两声,示意二人打住:“干活儿重要,吵什么吵?”
“湖县令,你可以不信,也无需你现在做什么,但是此时却不能掣肘其他人。”
湖聪冷哼一声,丝毫不卖熊午良面子,拂袖而去。
开玩笑!你熊午良的堤坝要是能挡住洪水,我给大家表演一个倒立洗头!
正好现在已经是初夏了,汛期将至。
估计也就是十几天的工夫,就将迎来第一波浪潮。
淮水湍急凶险,别看是第一波浪潮,冲击力也颇为不小了。
到时候你这堤坝,定然是四分五裂!
届时,莫怪本县令当众羞辱你一番!
就算自己的命到时候保不住了,好歹也保下了平阿县上下三千多口人的身家性命,此谓死得其所!
湖聪的心中,油然生出三分决绝、三分傲然……
……
淮水下游。
钟离县。
钟离君芈费最近的心情十分恶劣——其实,自打从越国那边儿回来,他胸中的气儿就一直不顺。
试问谁到家之后,发现家里就像遭了贼一般,心里能好受?
这就是钟离君芈费大人的真实感受。
当时从越国班师的时候,芈费从屈平的大军中脱离出来,带着自家的亲兵部曲,灰溜溜地返回钟离县。
一进钟离县地界,好家伙!
十室九空!
虽然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