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似的。” “真是漂亮啊。” “那时候躺在床上都舍不得闭眼了。” “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说起以前的趣事，老人眉眼舒展，笑意满满。 “可惜萤火虫活不久。” 老人笑意淡去，叹了一口气。 “没几天就全死了。” “第一次看到萤火虫的尸体，我还哭了。” 想到小时候嚎啕大哭的自己，老人微微摇了摇头。 那时的心情他其实已经忘记了。 只是记得，他真的哭得挺厉害的。 “后来就习惯了。” “也知道萤火虫的寿命就这么几天。” “没有办法。” 老人又笑了起来，“看我，本来只想说几句的，又唠叨起来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去休息吧。” “再拖下去，天都要亮了。” 老人催促几人。 “对了。” 老人突然想起什么，“新的牙刷、牙杯还有毛巾我都放在卫生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