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看见魏广德坐在那里,张居正就笑道:“我去茅厕可没看到你,还在嘀咕伱是不是跑哪儿去办好事儿了。”
“呵呵.”
魏广德笑笑,屋里也没外人,当即就把遇到李芳的事儿说了下。
“你出去通知人买徐时行,赌他中状元?”
张居正好奇的问道。
“是啊,昨儿你不说徐时行的传闻嘛,那么有意思,赌一把他高中,看运气如何。”
魏广德笑道。
都是读书人,有些什么习气大家都心知肚明。
别看满嘴之乎者也,可要说到赌,魏广德敏感的察觉到张居正和唐汝辑明显也心动了,两眼放光。
“昨儿就随便一说,今儿你这一提我也想起来,我还没让人去买。”
张居正站住身形,想了想就道,说着就要转身,而那边位置上的唐汝辑这时候也站起来,嘴里说道:“同去,我也没买,不是善贷提醒倒是忘了这茬。”
随即,魏广德就看见两人匆匆出门而去。
特么的,这就是大明朝的读书人,这就是大明朝的官儿。
不过想想当初自己科举之时,不也时常和同窗好友一起耍钱,也就释然了,估摸着就是那会儿养成的习惯。
魏广德在心里嘀咕两句,随即认真看起书来了。
下午,离开裕王府后,魏广德就先去了九江会馆,段孟贤还没回来,应该要捱到太阳下山才会交卷。
不管怎么说,殿试都是科举的最后一关,殿试的名次是真的很重要,能不能从三甲提升到二甲,就这最后一次的机会了,任谁也不会掉以轻心。
也没交酒菜,就是让人泡了壶茶,魏广德就在会馆大堂里坐着等。
没多久,劳堪等人也都来了,都是要打听下段孟贤殿试情况的。
朱衮、张道这些个会试落榜生,在朱世隆朱大公子的带领下已经游京城去了,即便是段孟贤殿试日也没有留在会馆里,闹心啊。
今儿只是参加殿试,黄榜还要些日子才会张贴出来,所以京城里那些商贾也没有来,到是张贴黄榜出了排名后,众人又会齐聚于此,再热热闹闹庆贺一番。
“听说曾伯父也过了会试?”劳堪坐在魏广德身旁问道。
魏广德点点头,苦笑道:“孟贤以后见到曾伯父就要以同年相称了。”
他们口中的曾伯父自然就是曾璠,曾省吾的老爹。
说起来,曾省吾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