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下来。
玄澄看着这两部佛法,面色怔怔,忽然想到他此时只顾武功精进,却忽视了自身佛法修为,五蕴皆迷,实在大大不该,心里就有些惭愧。
刚想将两部经典拾起,再将般若掌法的典籍放回去的时候,心里又一阵迷糊,竟鬼使神差地往外走了几步。
“阿弥陀佛,可惜!可惜!!!”
便在此时,一名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将两部佛经捧起,面露叹息之色。
他手上还拿着一把扫帚,之前似乎正在弓身扫地。
“原来是操持杂役的服事僧!”玄澄见这位老僧服色打扮已知其理,少林寺家大业大,和尚们要练武参禅,一般的杂事便需要其它僧众去做。
这服事僧虽是少林寺僧人,但只剃度而不拜师、不传武功、不修禅定、不列“玄、慧、虚、空”的辈份排行,除了诵经拜佛之外,只作些烧火、种田、洒扫、土木粗活。
玄澄乃是寺中第一等高僧,不识此僧,倒也并不希奇,只是听他语气似与自己有关,不由有些疑惑。
“不对!现在正值契丹人盗经时期,藏经阁内外均有高僧严密布守,一众杂事僧发遣别处,他怎么还进得来?”
一个大疑惑升起。
玄澄见这老僧行动迟缓,有气没力,脸色茫然,双眼无神,又不是身有武功的模样,不由更加疑惑:“你刚才说什么?”
老僧道:“大师乃本寺高僧,却作此愚行,将我祖师的微言法语、历代高僧的语录心得,一概弃如敝履,挑到一本《般若掌法》,却便如获至宝。唉,于己于人,都是有害无益……”
本来这番话对一心习武的玄澄来说纵使不算振聋发聩,发人深省,也要好好沉思一番,但他此时心里一团火气,眉毛一竖:“好个杂事僧,也来教训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