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道:“你能通过我说我有点怕了,就想到我认为他会让我们跳井?”
灰手人笑道:“是啊,就是能想到。”
褐手人说:“这种感觉我倒是也挺熟悉的。”
“你说你熟悉,我自己都觉得熟悉。”灰手人道。
“回想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啊。”褐手人道。
“这个时候突然讲起滋味来了。”灰手人说。
“不合时宜吗?”褐手人问。
“当然不会不合时宜。”灰手人道,“就算你说别有一番香味也没什么。”
“香味?”褐手人笑道,“我说的是滋味,你说的是被滋味包含在内的其中一种?”
“是啊,就像吃东西,舌尖感受到的。”灰手人道。
“突然感到很久以前我可能舌尖感受到过一些令我难忘的香味。”褐手人道。
“是吃了什么能吃的花花草草之后吗?”灰手人问。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褐手人问。
“我也想到了。”灰手人道。
“这会不会又是值得分析的感受?”褐手人问。
“我们的感受算一种吧?”灰手人问。
“你跟我的是同一种吧,起码是差不多的吧?”褐手人道。
“嗯,我认为至少差不多。”灰手人说。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道:“你有没有又想到化纳之前啊?”
灰手人道:“想到了。”
“你眼前好像出现了花花草草吗?”褐手人问。
“的确好像出现了。”灰手人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想到了花花草草的奇特之处。”褐手人道。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奇花异草吗?”
褐手人道:“能吃,而且挺好吃的。至于是花还是草,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能吃的。”
“说不定花和草都能吃呢。”灰手人道。
“你也想到了很久以前吗?”褐手人问。
“是的,想到了,还仿佛看到了那时的情景。”灰手人道。
“什么样的?”褐手人问,“好描述吗?”
“模湖的。”灰手人道。
“所以不好描述?”褐手人问。
“不好描述。”灰手人说,“不仅花草模湖,连其他的也是模湖的。”
褐手人道:“能分辨出一些什么来吗?”
“都不知道我是不是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