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因为我可以确定,一个人只要之前对高蓬房作法了,这个人在五日之内便无法破解我用穹护法对高蓬房的保护了。”凝端夜说道。
“不管那个人是否接受过浣世吗?”铁万刀问。
“是的。”凝端夜道,“不管那个人是否接受过浣世,都无法破解。”
“这是什么道理?”铁万刀问。
“我在用穹护法对高蓬房进行保护的时候,那种法术会对之前给高蓬房一带作过法的人产生‘法斥’。”凝端夜说道,“就算我无法保证其他不曾接受浣世的人不能破解穹护法,我也绝对能保证那个使用禁术的人不能破解穹护法。”
铁万刀仍旧不甘心,道:“万一有其他不曾接受浣世的会法术者破解你对高蓬房的保护怎么办?”
他明明知道这种可能性是极低的,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凝端夜说道:“族长,不曾接受过浣世却会法术的人是极少的,碰上这一个我都已经有些难以相信了……”
铁万刀听得明白凝端夜的意思就是雷枢根本就无法恢复了,他如果继续就此问题纠缠下去,便很容易令人怀疑他跟雷枢之间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铁万刀又没有之前那种想要对凝端夜说刻薄话的冲动了,在那个瞬间,他隐隐感觉到了之前自己又不大正常了,大概就是跟走火入魔有关的。
正因为如此,他心中有些不踏实,不愿再出更多问题,想赶紧回到霸空殿去,于是他决定先同意凝端夜说的,然后如果接下来感觉没出什么问题,就再问凝端夜些问题,接着就去把那些铁仓人叫来,让他们看着高蓬房一带,然后自己回霸空殿去。
他自然也有点担心自己在那些搬了蓝甲人尸体的铁仓人面前也表现出不大正常的一面,但觉得自己也不能因为担心出现那种情况就不跟他们说话,不做该做的事了。
他又想:凝端夜好歹对我有些了解,又是会法术的,我还需要他给我办事呢……他们那些搬蓝甲人尸体的人算什么?就算我在他们面前出现反常的情况,他们也看不出来啊,他们根本就不了解我,我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要是真出现了特别明显的异常还被他们看出来了,那遭殃的只能是他们啊,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铁万刀接着便跟凝端夜说了表示同意的话,然后又问他:“你作法需要多久?”
凝端夜发觉铁万刀这时候似乎又没那么愤怒了,虽然觉得有点怪但也来不及多想,便立即告诉他,用穹护法将这高蓬房保护起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