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又一次作法。
作法完毕,他依然觉得不好跟铁万刀交代,但觉得如果自己像刚才那样不主动跟铁万刀说,那对自己更不好。
于是厉凭闰主动走到了铁万刀那里,微微低着头说道:“族长,抱歉!”
“又没测出来?”还没等厉凭闰说话铁万刀便说道。
“是的。”厉凭闰道。
“原因呢?”铁万刀问。
“我也不知道,应该……应该跟刚才一样。”厉凭闰说。
铁万刀瞪着厉凭闰,没立即说话。
厉凭闰想看一眼此刻铁万刀是什么表情,却觉得还是不抬头好些。
空气好像快要凝结了一般。
铁万刀又想大声说话,朝地陷处旁边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在那里看着的人,便认为还是不要大声说话好。他知道如果厉凭闰测不出来的话,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倒不如了解些情况有用。
“这次作法过程中跟上次作法过程中你的感觉一样吗?”铁万刀问。
“基本上是一样的。”厉凭闰道。
“你还是觉得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因为正好有人也在作法,但是你作法时又感觉不到有别人在作法?”铁万刀问道。
“是的。”厉凭闰回答。
“你认为跟你作法的时间有关吗?”铁万刀问。
“如果真是有别人在作法导致我作法测不出来的话,那应该……应该算是跟时间有关吧……”厉凭闰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依然认为换个时间作法就能测出来了?”铁万刀问。
厉凭闰的确认为是这样,但是他不敢说绝对了,否则到时候测不出来他便不好跟铁万刀交代了,于是说:“我……感觉应该是这样,但是……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也不确定。”
“又是不确定……”铁万刀皱眉道。
厉凭闰没敢说话,也没敢抬头看铁万刀的表情。
铁万刀道:“如果换个时间作法就能测出来,那是什么时候?”
厉凭闰依然不敢随便说,道:“我不确定啊。”
“我让你猜!”铁万刀说,“你给我猜!”
“我猜,如果真是因为有别人作法影响了我的作法过程,那换的时间一定是那个人没作法的时候。”厉凭闰回答。
“废话!”铁万刀说道,“抬起头来。”
厉凭闰这才抬起头,但目光依然不敢与铁万刀相对。
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