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挥毫想用袖子揉一揉眼睛,却发现袖子上都是土,他便用手掌掸了掸。
令他没想到的事又出现了。
他本来以为这袖子上的土要想被自己掸干净需要掸个几次,然而他只是掸了一次,那些土便全都落在了地上,袖子立刻就变得跟没弄上过那些土一般。
在那白光的照耀下,他看到他掸那一次之后,那些图快速落下来的样子,就跟看到下雨的感觉有点像。
他觉得甚是奇怪,心想:怎么回事?之前我在移动那些土的时候,袖子里弄上了不少土,接下来我的动作一点也不小,那些土怎么依然在我袖子上都没离开?难道必须要我主动掸,它们才会落下来吗?这事会跟我想不想把土掸下去有关吗?不可能!
聂挥毫想了想,觉得这事说不定跟自己手有关。
他想:做事过程中甩了手,袖子上的那些土也不会掉,但我用手掸了袖子,土就会掉,应该就我用手掸土才会掉?
他因为好奇,又往袖子上弄了些土,特意试。
他先是用右手拇指掸了掸左边的袖子,那些土并没快速落下,就像吸在他袖子上一般。
他用右手食指掸,情况跟用拇指掸没什么区别。
聂挥毫又试了试用右手中指,也一样。
接着,他用右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三根手指掸,袖子上的土也没快速落下。
聂挥毫心想:怎么又不行了?难道是使的劲不够大?
想到这里,他便用右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三根手指使很大劲朝自己左边的袖子掸了起来,直打得自己左手小臂有些疼,然而袖子上的那些土依然像吸在上面一样。
聂挥毫实在不解,便用右手手掌掸起了左边的袖子,用的力气并不大。
当右手掌心碰到左手袖子的时候,他发现袖子上的那些土又一次快速落下,令他觉得好像看到了下雨一般。
聂挥毫想:手指不行,但掌心行?怎么还有这种事?
聂挥毫又故意往自己右边的袖子上弄了些土,然后先是用左手几个手指分别试着掸。
无论用哪根手指或哪几根手指掸几次,那些土都依然如吸在了右边袖子上一样。
他便用左手掌心掸右边的袖子。
当他用左手掌心掸到右边袖子后,右边袖子上的那些图也快速落了下来,那样子令他觉得像看到了下雨。
聂挥毫心想:没错了,就是用掌心掸便能迅速掸下来。
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