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厉凭闰站在原地叫道,声音并不大。
无人应声。
厉凭闰往前走了几步,叫道:“族长!”声音放大了些。
仍然无人回答。
他想:我是该出去找族长,还是在原地等他呢?还是就在这里等吧,如果我出去找他,他正好回来了,发现我不在暮夕阁里,那我就会受到惩罚啊。可是……族长到底去了哪里?
他走到了暮夕阁门口往外看,见外面阳光明媚,依然看不到铁万刀的影子。
他又环顾了了一下暮夕阁一层,心想:我干脆就在暮夕阁里门附近等他吧。
厉凭闰把手中的蜡烛弄灭后,拿着还没完全凝固的蜡烛,站在门附近等铁万刀。
没多一会儿,铁万刀便到了暮夕阁门外。
借着阳光,厉凭闰竟发现铁万刀手上有已经干了的血迹,有些好奇,但又不敢立刻问。
铁万刀并没立即进暮夕阁,而是对厉凭闰说:“你出来吧。”
“是。”厉凭闰道。
铁万刀一边往阳光充足的地方走,一边对厉凭闰说:“过来晒晒太阳吧,刚才你在暮夕阁里待了那么久。”
厉凭闰觉得有点奇怪,但知道这时候并不适合多问,只是对铁万刀说:“多谢族长关心!”
两人到了阳光充足处后,铁万刀说:“你跟我说说测的结果,上面是不是真有巩魂瑜啊?”
厉凭闰道:“的确有巩魂瑜。”
“那巩魂瑜真的发生过错位现象?”铁万刀道。
“是的。”厉凭闰回答,“我通过作法得知,那巩魂瑜在七天之内发生过错位现象。”
“发生过多少次,你测出来了吗?”铁万刀问。
“这个……抱歉,我测不出来次数。”厉凭闰道。
“事情跟你之前猜的一样吗?”铁万刀继续问。
“一样的。”厉凭闰道,“我通过作法进一步确认了,那边巩魂符下方的地面的确埋着自尽者的遗物。”
铁万刀说:“那你知道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巩魂瑜作法了?”
“抱歉,族长,这个我没测出来。”厉凭闰回答,“我只能肯定有人给巩魂瑜作过法,而且就是最近的事。”
“如此说来,别人是因为什么给巩魂符作法的你也无法知道了?”铁万刀继续问道。
“是这样。”厉凭闰说,“我现在可以肯定,不仅我无法知道,只要是接受过浣世的人全都无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