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挥舞着一把没有刃的训练用铁剑,一下一下,反复斩击着面前那根足有一米多粗的实木桩靶。
虽然没有剑刃,但在剑身携带沉重力道的作用下,每一剑都会在飞散的木屑中,留下一道巴掌宽,十数公分深的凹痕。
照这个势头劈下去,一根桩靶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劈碎。
而事实上,戈登这几天为了找回状态,也劈碎了不知多少根木桩了。
物资班班长气急败坏。
每天都得安排人来更换桩靶,有时甚至还得更换不只一根。
后来索性懒得往桩靶上蒙皮革,也懒得给木桩刨皮晒干了,这样成本低一些,反正坚持不了多久。
她甚至都想给戈登发一把结实的斧子,让他去附近森林里帮忙砍树得了.
“复健得如何了?”安希尔走进训练场,来到戈登身后问。
戈登没有立刻回答他。
而是突然抬起左臂上的投射器,扣动扳机,利用强化射击的后坐力加速蓄力。
训练用大剑上,金色斗气光芒一闪即隐,低喝声中,真蓄力斩挥劈而下,将破破烂烂的实木桩靶彻底劈碎。
看了眼那一地的碎屑,戈登满意点头。
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笑着回应道:“差不多了,你别说,一段时间没正经狩猎,骨头都有些松了。”
“那是当然的。”安希尔抛给戈登一个水囊。
戈登接过,一饮而尽后,拉伸了下浑身紧绷的肌肉,“先说好啊,这几个月我跟伱们一起行动没事。
最后两个月,我还是要回来陪哈雅塔的。”
安希尔听后,无奈地抬了抬下巴,表示了解。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身是孤儿的缘故,戈登格外地想做个好丈夫,好父亲。
这种心态其实也很常见。
为了孩子来到新大陆的伊芙琳夫妇就是例子。
甚至盖尔也算,有了芙芙后她虽然依旧大大咧咧的,但思维方式都改变了许多。
“那这几个月里,咱们多出击几次,争取把绚辉龙打怕了,这样之后再探索就方便了。”安希尔玩笑着道。
这个说法听起来像是笑话调侃,其实有一点认真的成分。
古龙种高傲不假,但这不代表它们就不会忌惮,不会退缩。
否则公会档案中也不会有那么多击退古龙的记录了。
戈登把训练用大剑放回武器架上,“说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