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丁解除了,最后把大鱼头下了锅,不过他显然并不擅长烹饪美味,还是南冲道长从怀里取出了一些调味料,就这样一捣鼓,平平无奇的鱼头汤一下子变的鲜美起来。
铁寒阳从小在这苦寒之地长大,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美味,而且他饭量极大,这大鱼头少说也有三十多斤,但是他一个人就吃了一半,最后把肚皮吃得鼓鼓的,美滋滋躺在火堆旁。
瞧着他这模样,何挽风笑盈盈道:“道长,我看这小子还真是和你有缘,一样能吃。”
“你这小丫头,这句话倒是有些道理。”南冲道长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众人跟着铁寒阳去了不远处他父亲的墓地,祭拜他过世的父亲。
铁寒阳也知道,自己这一走可能很久不会回来了,但他似乎也并不留恋这里,又在这里休息一晚上之后,一早收拾好行装后,铁寒阳拿着一根火把,直接把自己住了许久的屋子给点了,似乎也在用这行动诉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