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悬在半空中。不知道是该继续向前伸,还是收回去。她瞪着嬴敢当,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将军,我们谈一谈吧。”嬴敢当坐了下来。“我想。殷家能给你的,绝不会比我嬴家能给你的更多……”
“黄口小儿,你以为你几句话,就能骗住我?”白凤冰根本不给嬴敢当说话的机会。摆了摆手,令狐野走了过来,拔出半截长剑。嬴敢当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前头带路。”
令狐野转身,带着嬴敢当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嬴敢当停住了脚步,回头叫道:“将军,听我一句话,再等等吧。都等了一千多年了,也不在乎这几天,你说是不是?一步踏错,满盘皆输啊。”
白凤冰寒着脸,一声不吭。
嬴敢当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跟着令狐野走了。
将嬴敢当关押起来后,令狐野回到堂上,看着正在把玩那两只铜管的白凤冰,迟疑了片刻:“将军,殷将军接连发来两个消息,恐怕……”
“派人回去问问。”白凤冰打断了令狐野。“善待嬴敢当,别亏待他。”
令狐野一惊。“将军,到了这个时候……”
“别说了,杀了他也没用,留着他,不过是几口饭而已,哪怕是到时候用来祭旗也是好的。”她站了起来,冰锥一样的目光投向令狐野。“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抓住要离一羽。”
令狐野不寒而栗。
……
殷郊站在了院子里,一动不动。
这些天来,他经常这么站着,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也不知道他是修行,还是发呆。
殷从周走了进来,看了他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
“什么事?”殷郊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生硬。
“那贱民又出新花样了。”殷从周走到殷郊面前,将一份简报递到殷郊面前。殷郊扫了一眼,慢慢捏紧。简报被他捏成一团,化作一道青烟,突然不见了。
简报上只有几句话,但是每一句话都让殷郊很不高兴。
“兄长,怎么办?”
殷郊正准备说话,突然又闭上了嘴巴。站在一旁的子鹰也抬起了头,伸出了手臂。
天空传来一声鹰唳,片刻之后,一只鹞鹰飞射而下,落在子鹰的手臂上。子鹰取下鹰腿上的铜管,走到殷郊面前。殷郊接过铜管,检查了一遍,取出里面的纸条。
“哪里来的?”殷从周问道。
“玄之已经去了远东。”殷郊将纸条递给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