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摇着头说:“不行,在碉堡群附近没有什么像样的工事,若是敌人对这里实施密集的炮轰,横飞的弹片也足以让我们伤亡惨重。我不能冒这样的险,所以当遭到敌人炮轰时,所有人最好还是躲在工事里。”
索科夫本想再劝,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了,外面传来了坦克发动机轰鸣的声音,说明原来停下休整的装甲部队,正朝着这个方向推进,大战一触即发。
上尉跑出碉堡,冲着外面喊道:“战斗警报!战斗警报!!所有人都进入碉堡之内,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从碉堡里出来。”
几分钟之后,第一批炮弹就落在碉堡群的四周爆炸,听到外面震耳欲聋的炮声,以及四周不断腾起的泥柱和硝烟,和索科夫待在一个碉堡的新兵们被吓得瑟瑟发抖。好在上尉在不久前下达了命令,任何人不得随便离开碉堡,否则早就有新兵因为承受不了炮轰的恐惧,而掉头逃离了阵地。
炮击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终于停了下来。
索科夫放下捂住耳朵的手,但依旧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听力。阿列克谢冲着他大声地说着什么,但他只看到对方的嘴一张一合,却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阿列克谢显然发现索科夫根本听不见自己说话,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朝门口的位置指了指。索科夫扭头望去,见脸庞被熏得黑黑的安德烈,正站在门口,正朝他不停地打手势。
索科夫连忙起身走过去,凑近安德烈的耳边大声地吼道:“安德烈,有什么事情?”
安德烈也有样学样,凑近他的耳边大声地喊:“索科夫,上尉叫你呢。”
索科夫跟着安德烈来到了上尉所在的碉堡,进去之后,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名战士,上尉靠墙坐着,嘴角和鼻子里都有鲜血流出。
见到这种情形,索科夫立即意识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别看刚刚的炮击,并没有能摧毁碉堡群的工事,但上尉所在碉堡的门被炸飞,里面的战士被震死震伤,就连上尉也负了重伤。
“索科夫,你来了!”见到索科夫出现,上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到我这里来!”
经过了几分钟的恢复,索科夫的听力有所恢复,但听到上尉说话,依旧感觉耳朵里塞着棉花,那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似的,听不太真切。他连忙蹲在上尉的面前,大声地问:“上尉,您有什么指示?”
“索科夫同志,”上尉苦笑着说:“看来你是对的,躲在碉堡里,敌人的炮弹的确炸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