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警方说是六点,我也没办法。”索科夫轻轻地叹口气说:“能否幸存下来,就看他们的命硬不硬了。”
和安娜闲聊一阵,索科夫想到对方是帮别人打工的,老是留在自己这里聊天也不是个事儿,便好说歹说把她送走了。
谁知刚送走安娜,阴魂不散的小马又跑了过来,直截了当地问:“大哥,俄罗斯的大学里有没有开设英语课?”
“没有,只要是正规的大学里,都没有开设英语课。”索科夫说道:“至于不出名的院校,是否有这门学科,我就不太清楚了。”
“为什么呢?”小马不解地问:“他们为什么不开设英语课呢?”
“原因很简单,美苏两国从五十年代的冷战开始,双方就处于敌对状态。你觉得苏联会在自己的高等学府里,开设敌国的语言课吗?”索科夫继续说道:“再加上老毛子的大国思想作祟,觉得既然外国人要来他们的国度,为了便于交流,就要学会适应他们,学习他们国家的语言。”
“前几天,我舅舅说带我去圣彼得堡,谁知他今天又改主意了,让我一个人去。”小马苦着脸说:“我想我不懂俄语,只懂一些英语,就这样跑过去,和当地人用英语沟通是否行得通?”
索科夫心里虽然在暗说肯定行不通,但他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便含糊其辞地说:“我没有去过圣彼得堡,那里的人是否能用英语与你进行交流,我还真不知道。如果你舅舅没时间,那你就等到你舅舅有时间时,再去圣彼得堡也不迟。”
说完,索科夫没有给他说话的计划,便转身走进了店内,直接进了里屋。
见索科夫进了里屋,小马站在门口发了一阵呆,随即就回他家店铺去了。
列娜看到小马离开,连忙来到里屋向索科夫报讯:“米沙,那个讨厌的家伙走了。”
讨厌的家伙?听到列娜这么说,索科夫愣了片刻,立即意识到列娜说的人是对面的小马,便点点头说:“过去了就好,天天跑过来,也挺烦人的。”
“对了,哈巴罗夫的事情有下文了吗?”列娜好奇地问:“那些被困在地底的人里面,到底有没有哈巴罗夫?”
“列娜,我真的不知道。”索科夫摇着头苦笑着说:“目前我的警官朋友告诉我,霍夫林医院的底部的确有人被困,但他们请来的地质勘探队的人员,还在医院里寻找合适的救援地点,救援工作最快要等到六点才能开始。”
列娜听了索科夫这番话,也被吓了一跳:“什么,还要等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