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员,但几年过去了,战争已经接近尾声,昔日级别比他低的指挥员都超过了他,甚至还担任了方面军司令员,比如说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将军和巴格拉米扬将军等等。而他却还在原地踏步,这巨大的反差感让他感到了失落,所以在指挥作战方面,就渐渐变得消极。”
“没错。”卢涅夫说道:“按说德军撤退这样的大事,他只需要派几名侦察兵过去侦察,就能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接到报告之后,居然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甚至连罗科索夫斯基元帅亲自赶到第50集团军司令部,向他了解战场形势时,他甚至还没有从宿醉中清醒过来。”
“行了,友军的事情就别谈了。”索科夫见两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深怕他们聊起来没个完,便对西多林说:“我们对敌人的进攻很快就要开始了,不知侦察部队搞清楚德军的兵力部署和火力点位置了吗?”
“大多数的火力点都搞清楚了,还有少数在核实中。”西多林说道:“我的想法,是在进攻前的炮火准备中,命令炮兵将这些火力点全部摧毁,以减少我军进攻时所遭遇的伤亡。”
“敌人的火力点,肯定是要在炮火准备时,尽可能多地摧毁掉,从而减轻我们进攻时的阻力。”索科夫盯着地图说道:“但如今存在一个问题,在遭受我们无数次的沉重打击之后,德国人也学聪明了。他们知道我们在第一轮炮击结束后,有可能趁着他们返回时,会重新来一轮炮火覆盖,对他们进行最大程度的杀伤。”
“是啊,司令员同志,我也察觉到了这个问题。”西多林作为索科夫的参谋长,自然清楚对方不会莫名其妙说起此事,肯定是有周全的对策后,才会特意提出此事,便试探地问:“不知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最好的办法,就是遮挡德军的视线,使他们的观察哨都无法搞清楚我军的动向。”
“你打算怎么做呢?”西多林问道。
“办法很简单。”索科夫用手在己方的防区与德军的防区之间,用手指画了一条虚线:“我们只要在这个区域内释放大量的烟雾,就能遮挡住德国人的视线,使他们搞不清楚我们到底想做什么。”
西多林盯着索科夫画虚线的位置,仔细琢磨了片刻,随后点着头说:“司令员同志,你的这个想法不错。假如我们实施炮击时,在敌我防线中间释放烟雾,使敌人的观察哨看不清楚我们的动静。等我们的炮火准备结束后,退到第二道防线躲避炮击的敌人,肯定就只能快速地返回一线阵地,免得遭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