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年到35年。而他认识那位女老师的时间,应该要晚一两年,那时发生了什么事情,相信所有人都会记忆犹新。
听完波涅杰林的提问,西多林缓缓地点点头,说道:“副司令员同志,你说得没错。她的父亲因为有某种嫌疑,被解除了工厂工程师的职务,全家都被流放去了西伯利亚。”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索科夫问道。
“我曾经给劳改营写过信,但信件都被退回来了。”西多林苦笑着说:“理由都是查无此人。”
一说到查无此人,索科夫心里就明白,两人估计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毕竟进入了劳改营的人,不是人人都能活着出来的。但为了不影响到西多林的情绪,他还是安慰对方说:“参谋长,我有一种预感,没准等到战争结束后,你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西多林眼中闪过希望的火苗,但片刻之后就熄灭了:“我觉得这种可能不大,毕竟都有八年没有任何联系了,她是否还活着,搞不好都是一个未知数。”
见西多林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索科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在波涅杰林此时及时出来解围:“参谋长同志,你今天的精神状态不好,晚上的值班,就由我来代替你吧。”
索科夫一听,连忙也说:“副司令员同志,晚上还是我来值班吧。”
“不用不用。”西多林摆着手说:“我没事,可以正常值班,你们就别担心了。”
索科夫和波涅杰林又谦让了一番,但看到西多林的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同意他今晚继续值班。
一夜无话。
第一天一早,索科夫来到了指挥部,问正准备离开的西多林:“参谋长,昨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没有,司令员同志。”西多林摇着头说:“一晚上都很平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等西多林离开后,索科夫正准备给科什金打电话,问问他派出执行监视任务的战士,是否有什么发现时,科什金却从外面走了进来。
“科什金大尉。”索科夫冲对方问道:“昨天派去监视的战士,有什么发现没有?”
“司令员同志,我就是准备向您报告的。”
索科夫连忙拿出纸笔,随后冲站在面前的科什金扬了扬下巴,说道:“说吧!”
“真是没想到,波兰过新年和我们那里一样。”科什金笑呵呵地说:“都是等新年钟声敲响之后,就开始带着礼物到邻居家家开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