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自然需要打电话请示一下。
电话接通后,索科夫态度恭谨地对接电话的博戈柳博夫说:“方面军参谋长同志,请问元帅在指挥部吗?”
“在的。”博戈柳博夫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罗科索夫斯基,反问道:“你找他有事?”
“没错,方面军参谋长同志。”索科夫毕恭毕敬地说:“我违反了他的一些规定,要当面让他认错。”
听完后一头雾水的博戈柳博夫,冲着罗科索夫斯基说:“司令员同志,索科夫将军打电话找您。说他犯了什么错误,需要当面向您承认错误。”
“他要向我认错?”罗科索夫斯基同样不解地说:“他能犯什么错?”
罗科索夫斯基会这样想,是出于对索科夫的了解,他觉得索科夫不像一个不听命令,凡事喜欢自作主张的事情,所以他接过话筒后,也没有废话,而是直奔主题:“米沙,你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元帅同志,事情是这样的。”索科夫连忙把自己派人渗透到敌人的后方,却偷袭战俘营,解救被俘指战员的事情,向罗科索夫斯基如实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没有听从您的命令,擅自派人进入到敌后,违背了您的命令,请您处罚我吧。”
“你真是湖涂啊,既然知道德军的防御结合部,有几公里的缺口,为什么不早点报告?”罗科索夫斯基没好气地说:“如果早知道有这样的缺口,我们在制定进攻计划时,就会把这个对我军有利的因素考虑进去。但如今你这么来一下,等于是告诉敌人,说我们发现了他们的防御漏洞。接下来,他们就会加强该地的兵力,堵住结合部的缺口,防止我军从此处实施突破。”
罗科索夫斯基一口气说了不少的话,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随即又反问道:“你们这里偷袭战俘营,有什么收获吗?”
“有的,元帅同志。”索科夫赶紧回答说:“我们不光解救了两千多名指战员,而且还救出了一名将军。”
“一名将军,什么将军啊?”罗科索夫斯基一边问,一边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是波塔波夫将军,战争初期是第5集团军司令员。”索科夫谨慎地说:“据说他曾经是您的上级,我觉得有必要把此事通知您,看您打算如何安置他?”
罗科索夫斯基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甚至还有一部分溅到了博戈柳博夫的身上。他连忙向对方道歉,同时从桌上拿起抹布,开始擦拭桌上的茶水。
博戈柳博夫连忙上前接过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