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如此说来,她下午招供的那些东西,恐怕也掺加了不少误导己方的内容。
索科夫忽然有一种自己被涮了的感觉,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等自己的情绪平稳后,澹澹地问:“那她今晚都交代了一些什么?”
“她已经交代了电台和密码本的藏匿地点,我已经派人去取电台了。”
“科长同志,”想到艾丽亚下午都没有说电台藏在什么地方,但晚上审讯的效果居然如此明显,他忍不住好奇地问:“她白天都没有交代的问题,晚上居然如此轻松就交代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司令员同志,艾丽亚被俘时负了伤。”特勤科长向索科夫解释说:“军医给她动了手术,如今麻药效果还没有完全过去,正是一个人的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所以我们很容易就问出了想问的内容。”
“没有对她用刑吧?”索科夫担心特勤科长是严刑拷问,到时问出的东西,有可能是屈打成招,所以委婉地说道:“若是一味地通过用刑来获取口供,得到的供词里多少会有一些虚假的成分。”
“放心吧,司令员同志。”特勤科长回答说:“我从事这个职业已经二十多年了,在如何让敌人开口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
既然特勤科长都这么说,索科夫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术业有专攻,自己指挥打仗是一把好手,但说到审讯俘虏,却远远比不上特勤科长了。“好吧,科长同志。如果你的部下找到了艾丽亚的电台,记得及时通知我一声。还有,你一定要问清楚,她是在什么地方搞到的军服和炸药,又是谁引导他们进入了司令部厨房的。明白吗?”
“明白,司令员同志。”特勤科长胸有成竹地说:“我一定会从她的口中,问出您想要的一切情报。”
“司令员同志,”索科夫和特勤科长通话时,特罗菲缅科隐约听到了只言片语,此刻见索科夫放下了电话,便过来试探地问:“你和特勤科长说了些什么?”
索科夫抬头望着特罗菲缅科说道:“副司令员同志,特勤科长告诉我,他觉得艾丽亚在下午审讯时,有很多重要的内容都没有交代,所以他连夜再次审讯,希望能找到一些对我们有用的情报。”
“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德国人除了在奥塔茨方向外,还分别往切尔诺夫策和温格内派遣了狙击手小组,并采用了应对措施,继续审问她,还有什么必要呢?”
“非常有必要。”如果索科夫没有和特勤科长通话,恐怕此刻的想法和特罗菲缅科也差不多,但此时他却正色说道:“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