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娅点着头回答说:“我现在还记得,那天德军的一个侦察小分队偷袭希姆基镇,你带领一个班的战士在那里阻击他们。等仪表厂的民兵营赶到时,你们只剩下了三个人,其中一名战士挂了彩,还是我给他包扎的呢。”
索科夫记得当时全班只剩下自己、谢廖沙和克里斯多夫三人,克里斯多夫的手臂负伤,还是阿西娅为他包扎的,自己就是在那时第一次见到阿西娅:“真是没想到,都过了两年多的时间,你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你,”阿西娅的脸上浮现出两片红晕:“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说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打完电话回到病房的卢涅夫,见到换上便装的阿西娅,眉毛不禁往上一扬,随后惊讶地说:“阿西娅,看惯了你穿军装的样子,没想到穿便装也这么好看。”
“卢涅夫,”在一旁的索科夫笑呵呵地说:“等她穿婚纱的那天,你可能会觉得她更加美丽动人呢。”
“那是肯定的。”卢涅夫对索科夫的话表示了赞同:“女人穿婚纱是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我相信阿西娅也不会例外。”
“阿西娅,”卢涅夫对阿西娅说:“我的车过几分钟就到了,我们现在出去等车吧。”
两人来到医院门口,远远地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卢涅夫对阿西娅说:“阿西娅,就是那辆车。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谢谢,不用了,卢涅夫。”阿西娅客气地说:“你还有重要的工作,让司机陪我去就可以了。”
“那也行。”卢涅夫的手头一直有不少的工作,因为今天负责接待瓦图京,所以就暂时搁下了,本想陪阿西娅到市中心的军人商店去买了东西后,再回去继续工作。既然此刻阿西娅主动提出不用自己陪,他也没有坚持,便点着头说:“我给司机交代一声,让他陪你过去。”
车来到医院门口停下,司机推开车门,从车头绕了过来,主动打开了后排的车门,请卢涅夫上车。但卢涅夫却冲他摆摆手,说:“我自己走路回办公室,你负责送阿西娅同志去市中心的军人商店,并把她安全地送回来。明白了吗?”
“明白,副部长同志。”司机答应一声后,转身冲阿西娅说道:“阿西娅同志,请上车吧。”
已经远离了战争威胁的莫斯科,十字路口的街垒工事被撤除,摆在路中间阻挡德军坦克的铁三脚架,也被全部搬走,行驶在路上的军车数量也大大减少,司机驾驶的黑色轿车,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一家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