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聂伯河,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瓦图京同志,我拜托你清醒点。”见瓦图京已经被一连串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戈利科夫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们在前期的确取得了不错的进展,但如今的形势已经变了。随着你们占领的区域越多,留下用于防御的兵力越多,极大地削弱了部队的进攻力量。还有,你的先头部队已经远离后勤基地上千公里,一旦他们得不到足够的补给,他们就将面前二十多天的保卢斯那样的处境。”
“戈利科夫同志,”瓦图京异常顽固地说:“我想提醒你一件事,西南方面军的司令员是我,而不是你。因此,西南方面军如何作战,是由我来决定的。如今德军在我的打击下,早已是溃不成军了,只要我们再发起一次攻势,敌人就会彻底瓦解。”
“真是一个顽固不化的家伙。”见自己无法说服瓦图京,戈利科夫只能怏怏地放下了话筒,对自己的参谋长说:“参谋长同志,你都听到我和瓦图京的对话了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参谋长皮利片科少将连忙点头回答说:“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瓦图京将军真是太顽固了。”
“没错,以瓦图京的性格,我敢断言,他早晚会断送整个西南方面军。”戈利科夫说完这话后,吩咐皮利片科:“参谋长,你给方面军下属各部队发布命令,让他们抓紧时间抢修工事,做好迎击德军进攻的准备。特别是哈尔科夫,那才是我们防守的重点,再调一个坦克军和一个步兵师进去,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守住那座城市。”
“放心吧,司令员同志。”皮利片科少将点着头说:“我会督促城里的守军大肆修筑防御工事,使城市具备巷战的能力。德国人不来则已,一旦来了,我们就会让他们像在斯大林格勒那样,深陷泥潭不能自拔。”
皮利片科正想去传达命令时,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便试探地问戈利科夫:“司令员同志,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最危险的是第六集团军和波波夫快速集群,您看,我们能做点什么吗?”
“第六集团军司令员哈里东诺夫,是瓦图京的老朋友、老部下。”戈利科夫苦笑着回答说:“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无条件地服从瓦图京的命令,就算明知道前面是一个火坑,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
“那波波夫快速集群呢?”皮利片科又接着问戈利科夫:“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德军歼灭吗?”
“参谋长同志,我提醒你一点,我们是沃罗涅日方面军,而不是西南方面军。”戈利科夫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