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们配备更多有经验的军医。我们就只能依靠那些有经验的卫生员,来承担军医的工作。”
“好吧。”见索科夫已经做出了决定,阿尼西莫夫也没有再坚持自己的意见,将手里的一份花名册递了过去,嘴里说道:“这是那帮孩子们的花名册。”
索科夫接过花名册,随手翻阅起来,但很快他就被上面的一个名字吸引了:“阿达·罗斯科夫斯基娜”。
他抬起头望着阿尼西莫夫问:“政委同志,那些孩子们在什么地方?”
“应该已经去了卫生队。”阿尼西莫夫回答完毕后,好奇地问:“师长同志,您问这个做什么?”
索科夫拿着花名册站起身,对众人说道:“指挥员同志们,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些刚来报道的孩子们。”
“师长同志,”伊万诺夫听到索科夫的话,有些惊诧地问:“我们去卫生队看那些刚来报道的年轻卫生员?”
“是的,副师长同志。”索科夫明白自己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便向他们解释说:“我在花名册里看到一个特殊的名字,我打算亲自去看看这个孩子。”
“是谁?”伊万诺夫、阿尼西莫夫和西多林三人同时问道。
“就是她。”索科夫翻开花名册,指着阿达·罗斯科夫斯基娜的名字,对三人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吗?”
西多林把这个名字念了一遍后,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师长同志,您是说这位女卫生员,是方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的亲戚?”
“不是亲戚。”索科夫摇了摇头,石破天惊地说道:“而是方面军司令员同志的女儿。”
“不会吧,”对于索科夫的这种说法,伊万诺夫表示了质疑:“方面军司令员的同志,怎么会到我们师来当一名普通的卫生员呢?”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阿尼西莫夫谨慎地说:“刚刚在外面时,我和这位叫阿达的小姑娘聊过几句,她说她的父亲就在顿河方面军,从战争爆发到现在,她一直没有见过父亲。我当时还在说,他的父亲可能已经牺牲了,但她却一口咬定,她的父亲还活得好好的,她能通过特别的途径,了解她的父亲的情况。
当时我还没有在意,如今想起来,她应该是司令员的女儿无疑。她是通过报纸,来了解她父亲的情况。”
“既然已经确定了她就是司令员的女儿,”伊万诺夫催促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过去看她吧。”
“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