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出现在面前的卫生员们,阿尼西莫夫刚开始还挺高兴的。可等他看清楚面前这些男男女女的卫生员,除了少数几名卫生员有二十多岁外,其余的都是十几岁的孩子,他不禁勃然变色。
他冲着带队的军官问道:“中尉同志,我要的是卫生员,你给弄一批孩子过来做什么?”
受到质疑的军官苦笑着说:“报告政委同志,我也没有办法,上级交给我的就是这些孩子,说他们都经过了短暂的培训,完全能适应卫生员的工作。”
阿尼西莫夫转身吩咐一名战士,去把帕夫洛夫军医叫来,随后又对军官说:“中尉同志,这些孩子学的急救常识,在战场上能发挥多大的用处,我如今还不得而知。但是,我却知道,要让他们把一名受伤的战士,从战场上背下来,恐怕以他们的体力,是无法做到的。”
谁知阿尼西莫夫的话刚说完,一名站在队列中的女卫生员就大声地说:“报告指挥员同志,请你相信我们,我们完全有信心把受伤的战士,从前沿背下来。”
阿尼西莫夫走到了这名女卫生员的面前,仔细地打量着她。看到这是一个圆脸的女孩,身体还有些单薄,他真的担心一个一百七八十斤的战士背在她的身上,会把她的腰压折了。但对方有工作热情,自己却不能给她泼冷水,于是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报告政委同志,”女卫生员刚刚听到带队的军官,称呼眼前的人为政委,也就有样学样地说道:“我叫阿达,今年十六岁。”
“十六岁。如果是战前,正是在学校里读书的年龄。”阿尼西莫夫继续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父母在什么地方?”
古罗夫的行动很快,第三天中午,就有五十多名卫生员从东岸进入城内,到马马耶夫岗来向阿尼西莫夫报道。
看到出现在面前的卫生员们,阿尼西莫夫刚开始还挺高兴的。可等他看清楚面前这些男男女女的卫生员,除了少数几名卫生员有二十多岁外,其余的都是十几岁的孩子,他不禁勃然变色。
他冲着带队的军官问道:“中尉同志,我要的是卫生员,你给弄一批孩子过来做什么?”
受到质疑的军官苦笑着说:“报告政委同志,我也没有办法,上级交给我的就是这些孩子,说他们都经过了短暂的培训,完全能适应卫生员的工作。”
阿尼西莫夫转身吩咐一名战士,去把帕夫洛夫军医叫来,随后又对军官说:“中尉同志,这些孩子学的急救常识,在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