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组织部队突围。”
“突围?”施密特苦笑着问:“司令官阁下,我们的四面都是俄国人,我们能朝什么地方突围?况且我们的补给严重不足,大批的士兵饿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就算俄国人给我们让开一条道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恐怕也不能活着离开包围圈。”
“那我们该怎么办?”保卢斯喃喃地问道。
“继续战斗下去,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汉斯·武尔茨插嘴说:“不如派人去和俄国人谈判,正面进攻的部队是由索科夫上校指挥的,相信他不会向我们提出太苛刻的条件。”
听到汉斯·武尔茨的这个建议,施密特不禁苦笑起来:“汉斯·武尔茨将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曾经两次向我们劝降,结果都被我们拒绝了。此刻再向他们提出谈判,恐怕他们也不会搭理我们。”
“那该怎么办?”汉斯·武尔茨问道:“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继续打下去。”保卢斯站起身说道:“只要俄国人能攻进大楼,那么我们就投降。毕竟我们已经尽力了,想必元首也不会说什么的。”
“好吧。”见保卢斯已经有了投降的念头,施密特觉得自己可以和负责大楼防御的桑内谈谈,是不是可以适当地放水,让俄国人能冲进大楼,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投降了。“我立即把您的命令传达下去。”
按照施密特的想法,既然此事是保卢斯提出的,桑内作为下属,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执行。谁知他刚把事情说完,桑内就摇着头说:“不行,参谋长阁下。我作为一名军人,怎么能轻易把自己的阵地交给俄国人呢?我会命令自己的部下顽强战斗,尽可能长地守住这里。”
施密特没想到保卢斯都动了投降的念头,结果桑内又钻了牛角尖,想和优势的俄国人血战到底。他知道再劝下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而是返回了地下室,吩咐警卫部队的军官关上大门,不让楼里的任何一个人进入地下室。
汉斯·武尔茨看到施密特从外面回来,一脸落寂的样子,便知道他找桑内谈话的结果不佳,连忙拉着他问:“参谋长阁下,桑内将军怎么说?他愿意故意放水,让俄国人尽快攻入大楼吗?”
“他说他要血战到底。”施密特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担心他到时可能有什么过激的行动,因此已经命令警卫部队关闭了地下室的大门,不让外面的部队进来。”
“参谋长阁下,”汉斯·武尔茨谨慎地说道:“我还有一些部下在外面的楼里,不如我去和他们取得联系。如果见到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