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卫生员的带领下,索科夫来到一个单独的病房门口。说来也巧,这个病房就在他当初养伤的病房隔壁。走进病房,索科夫看到躺在简易病床上的格里萨双眼紧闭,床边立着一个木架子,上面挂着一个玻璃瓶,瓶子里的药液正顺着胶管,一滴滴地流入格里萨的身体内。 见索科夫盯着输液瓶发呆,卫生员连忙解释说:“师长同志,格里萨中尉虽说今天已经清醒了过来,但他的伤势很重,伤口依旧有感染的可能,所以必须继续进行消炎。” 索科夫的心里明白,虽说如今已经掌握了青霉素的提炼技术,但至少还需要等一年的时间,这种消炎良药才能得到广泛应用。卫生队给格里萨用的消炎药,应该是二硫磺胺,效果明显要差得多,而是副作用也特别大。 “卫生员同志,”索科夫扭头对卫生员客气地说:“我想单独和格里萨中尉待一会儿,你继续去忙你的工作吧。” 刚打发走卫生员,索科夫就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师长同志,是您吗?” 索科夫听到有人在自己的身后说话,连忙扭头望去,只见躺在病床上的格里萨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他连忙在病床旁蹲下,关切地问:“格里萨中尉,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格里萨断断续续地说道:“疼,浑身都疼。还有,我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抬起手指都做不到。” “别担心,格里萨中尉。”索科夫连忙安慰对方说:“你的伤势已经开始好转,最多再过两天,力气就能恢复的。” “如果是那样,就再好不过了。”格里萨努力在自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有些愧疚地说:“师长同志,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没关系,格里萨中尉。”这次格里萨因为负伤而不能到敌后去执行任务,索科夫的心里也觉得挺遗憾,但他还是故作大方地说:“你就担心养伤吧,等你伤势好了,我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完成。” “师长同志,”对于自己不能去执行任务,格里萨感到特别内疚。对于谁接替了自己,到敌后去执行任务一事,他还是迫切想了解的:“我想问问,您派了谁到敌后去执行任务?” “九连长古察科夫中尉,还有警卫三排排长萨莫伊洛夫少尉。”索科夫见格里萨如此关心谁接替了他的任务,也没有隐瞒,而是如实地回答说:“他们前两天用火箭弹袭击了被德国人占领的古姆拉克车站,摧毁了大量的军用物资,从而是进攻街垒厂和捷尔任斯基工厂的敌人,因此物资不足,而不得不放缓了进攻力度。” “他们干得真漂亮。”格里萨赞许地说了一句,整个人忽然沉默了。过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