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处长同志,我能问问,是什么事情吗?” 但别利亚夫斯基并没有向他说明会议的议题,而是干巴巴地说:“等到了晚上,你自然就知道了。祝你好运!”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奇怪,这个时候到集团军司令部开什么会?”索科夫放下电话后,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太奇怪了!” 布里斯基等索科夫说完后,试探地问:“旅长同志,会不会是我军要展开反攻了?” “反攻?!”索科夫瞪大眼睛,吃惊地反问道:“大尉同志,你觉得在目前的形势下,我军有实力向敌人发起反攻吗?” 索科夫的话,让布里斯基沉默了许久,他才开口说道:“旅长同志,凭心而论,我也觉得在目前的情况下,不适合发起反攻,毕竟我们在兵力和装备方面,和德国人相比都处于下风。但如今城市随时有陷落的危险,如果不改变现有的消极防御态势,后果不堪设想。” “大尉同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索科夫心里很明白,假如苏军在这种时候发起反攻,最后肯定难以逃脱失败的命运,可崔可夫既然通知自己去开会,就表明已得到上级的授意,就算明知道会以惨败收场,反攻也会照常进行。他苦笑着说:“我估计今晚会议的议题,就是反攻有关系。” ………… 天黑以后,索科夫带着几名战士,沿着厂区内的交通壕,从西厂门离开了工厂,前往集团军司令部开会。 当他走进那个半地下的掩蔽部时,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副旅长维特科夫也在,他不由吃惊地问:“上校同志,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集团军司令部召开重要的军事会议,我怎么不能来?”维特科夫特意提醒索科夫一句:“旅长同志,您别忘了,我可还是集团军副参谋长。” 如果维特科夫不提醒,索科夫还真忘记自己的副旅长,其实是集团军的副参谋长。为了摆脱尴尬,他用目光扫视室内,发现来的人还不少,几乎都是各师旅的军事首长,见此情形,他心里暗说:没准布里斯基的猜测是真的,今晚的会议就是讨论反攻事宜。他低声地问维特科夫:“上校同志,您知道今晚会议的议题吗?” 谁知维特科夫耸了耸肩膀,把双手一摊,颇为无奈地说:“旅长同志,其实我知道的和您一样多,我也是接到电话后,匆匆忙忙赶过来的。” 就在这时,克雷洛夫从里屋走了出来,见参加会议的人都差不多到了,便大声地宣布:“指挥员同志们,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大家就坐吧。” 开会的房间面积有限,摆在中间的长会议桌也比较短,因此只有将军才有资格坐在桌边去,其余参会的指挥员,只能坐在靠墙边的长凳上。 大家刚坐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