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音小姐投入大盲注128万,葛小姐投入小盲注64万。”
荷官开始发牌,一张张扑克顺时针被飞到每个人的面前停下,在这个过程中林年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邵南琴在哪里?”
“告诉你她人在哪里,能换我一条命吗?”邵南音没有去翻看滑到自己面前的两张底牌,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靠着椅背,望着射灯对面大男孩那双不再隐藏的黄金童。
“不够。”
“不够?”
“起码我要看到人,活的人。”
“那我想在你看到她的时候,也就是你们决定收网的时候?”邵南音环视了一眼桌上的人,澹金色的眼眸里古井无波。
那双意喻着纯血荣耀的龙童没有愤怒也没有威严,她将所有情绪都收敛到了眼底,似乎知道现在的局面对她来说那引以为傲的血统和种族并没有那么可靠。
“收网?你们在说什么啊?”葛小姐一如既往地一问三不知,十分好奇地喝着自己桌上还未喝完的酒。
“林年先生,该你说话。”荷官看向林年。
林年没有理会荷官,因为他已经确定这一层里已经没有闲杂人等了,也不想再玩这种无聊的赌博游戏了。
“邵南琴现在还活着吗?”
“活着,当然活着。”邵南音说,“不然我也不会敢独自上这条船。”
“你们本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坐飞机离开这座城市,为什么不走?”
“这就得感谢某位死缠烂打的绅士了。”邵南音偏头看向荷官维来·维尔,但片刻后她似乎察觉到什么,眼神一瞥葛小姐和维来·维尔,又重新看向林年,“你们难道不是一起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是同一边的,但就这次的情况来看,我们并不是一伙人,起码对于林年先生的上船,就连我们都感到很意外。”维来·维尔看向林年,但林年没有理会他。
“倒也是有趣...所以意思是就算你不来找我,也迟早有另一批人来找我?我想知道我隐藏得那么好,究竟是怎么暴露的。”邵南音看向维来·维尔好奇地问,“你们人类理应还无法看穿我们龙类的‘九不像’,这可是我们族裔赖以为生的手段之一。”
“这一点就不需要邵南音小姐你操心了...或者我该换一个称谓称呼您?”维来·维尔微笑着问。
“不,邵南音这个名字就挺好,起码暂时我还是邵南音。”邵南音摇头轻声说。
“知道上这艘船是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