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忽然放低了声音,回头看向了木屋的门口那边,中校和维卡正在做担架,在木屋的窗口后能模糊看见里面桌上坐着的小小的身影。
“我不知道。”女猎人摇头,“倒是你,你是第一个发现他们的人,你是怎么觉得这件事的?”
“我怎么觉得...”亚当表情古怪,犹豫了很久他说,“我不知道,我就是个迷路的旅客,我怎么觉得...有用吗?”
“的确没用。”女猎人想了想,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我觉得既然是你发现了他们,你又带他们来到这里,变相就是救了他们一命,要不然干脆就救人就到底?负起一个男人该负的责任保护他们直到安全的地方?”
“这...”亚当面露苦笑,没有给任何的承诺和答复。
女猎人看着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美国人又摇头转开了话题,“那小女孩弟弟现在怎么样?情况好一些了吗?”
“不大好,但多少吃了点东西。中校自己没吃多少,把鱼肉都让给了那两个孩子和那个老人了...中校真是个好人啊。”亚当感慨。
“嗯。”女猎人看向了正在试绑担架的那个克格勃中校,一会儿后又收回目光,“路上机灵点,跟紧我,别迷路了,这次迷路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
“好的。”亚当赶紧点头,在荒野求生上,跟着精英丰富的猎人总是最好的选择。
不到十五分钟,木屋里的布谷鸟挂钟再度报时半点,所有人都准备好上路了,火炕上依旧昏迷不醒的老猎人被送上了弹夹用麻绳固定绑好。
小女孩依旧背着自己的弟弟,两人都裹着厚厚的皮袄看起来像是棕熊的小崽子,亚当也提议自己去背那个男孩,但依旧被小女孩拒绝了。
“真是姐弟情深啊。”亚当忍不住说。
女猎人出发前想了想,转身蹲在了那个小女孩面前伸手刮了刮她才出木屋没多久就被冰霜冻住的脸颊说,“路上跟紧我,要是觉得累了就跟我或者那个大叔(中校)说,我会帮你们的。”
黑发的小女孩淡棕色的眼眸倒影着女猎人的脸,许久后她点了点头,除此之外什么话都没有说。
“该不会有自闭症吧...”一旁的亚当小声的说。
“抓紧时间。”他们马上又听见了不远处中校的声音。
木屋下的空地上,中校已经和一言不发的维卡把担架抬起来了。老猎人的身子骨很轻,在患病后简直又像是抽离了几分筋骨,连着担架两个男人抬起来没有任何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