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神一直也都是神,无论是堕落还是罪恶了,那也是堕落罪恶的神,本质上没有任何的改变。”楚天骄说,“你太霸道了。”
“神说有就有,命立就立,又与人类拙见有何关系。”奥丁的声音就像滚滚的闷雷,他的不悦也带动着暴雷数次的轰击地面留下焦痕,八足神骏烦躁地踏动沥青路在大地上抠出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伤痕。
“儿子,把后备箱里的东西拿出来,你知道是哪个。”楚天骄说。
楚子航转身走向迈巴赫的车尾,黑影环绕着他移动却没有接近他,那些似哭泣似悲鸣的低低嘶叫声混合着雨水裹胁着他,那是靡靡的亡者之音,交头接耳地咏唱念诵着,没有感情的暗金瞳孔贪婪地在楚子航身上流淌。
“人类啊...”
“不仅仅是人类...”
“这甜美的气味...”
“这孩子的血统...”
“他走在了那条路上...”
“真是可怜...”
“未来的同胞...”
村雨·影打在沥青路在划出了火星和裂口,就像楚汉的界河隔开了那些汹涌的恶意,楚子航无视了黑影们的低声琐屑,打开了迈巴赫的后备箱,在里面果然有一个手提密码箱,特质的皮面粗糙坚韧,上面有着银色的铭牌刻着一棵茂盛的世界树...茂盛的世界树?
楚子航手指轻轻抚摸过铭牌上的痕迹,那世界树与他印象中的卡塞尔学院校徽有悖,并非是半朽的而是全茂盛的样子,似乎征兆着里面保存着的东西的不凡,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楚天骄隐姓埋名了多年,在终于得到目的之后却被死亡敲响了门。
这是楚天骄值得用一辈子人生扞卫的东西,但在最后他还是用自己的人生置换了楚子航开着迈巴赫离开尼伯龙根,不得不说所有的苦痛和悲剧换来的都为此付之东流。
楚子航把手提箱拿到了楚天骄的面前,丢在了地上,被一脚踩中,村雨·真打一刀刺了下去,插着手提箱的环扣刺穿了湿润的沥青路,也就是这一个动作让八足神骏上的奥丁微微向前了,只是三分之一不到的身位,高架路上的黑影们骤然死寂了下来,瞳眸里的光束骇人得令人呼吸都停止了。
“你很紧张里面的东西?别紧张,‘祂’是完好的,但如果你来硬的就不一定了。”楚天骄手平放在村雨·真打的刀柄上,裤腿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这一幕颇有黑道老大在划分地盘时寸步不让的流氓气息,可现在他面前的却是来自北欧神话的神主,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