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度,或许你该去我家的公寓里看看那几具我近期才做好的标本?”
“标本?”警察愣了一下,职业问题让他敏锐地嗅到了女医生话语里的阴冷和血腥味。
“不幸的事情遭遇了一次可能是意外,遭遇了两次或者三次就会让人有一种老天不公的想法,多部分人都会在第一次时就产生亲生的念头——我也不例外。”女医生说,“但也就是那个时候,刀片划过手腕放进温水的那一次,我才产生了一种错觉...难道我这个人天生生下来就是为了受苦受罪的吗?”
“天生受苦受罪的只有耶稣,可你不是耶稣,你只是混血种。”楚子航说,“你没有死成,你的血统救了你。”
“你能理解在一缸冰冷的血水中醒来,看着被染红的墙壁和天花板时的感觉吗?”女医生微笑地看着楚子航,“窗外刚好还是夕阳,我有那么一刻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但在光着身子浑身冰冷地揭开窗帘看见晚霞的时候我才确定了...不是我来到了地狱,而是我一直都在地狱。”
“割腕自杀未遂?医学上也有这样的案例,这还是不足以成为证据,你的手腕上甚至没有伤口。”学生说。
“是数次自杀未遂。”女医生说,“电击、割腕、上吊甚至跳楼——其实跳楼我该选择大厦往下跳的而不是民房,这倒是有些可惜了。”
“好姐妹,你真该来帮我打天下,而不是因为被强上过几次而去跳楼,在我们圈子里甚至一些女人以上过的男人数量为豪。”花臂男人恶劣地笑了,“男人玩得女人,女人就玩不得男人?想开一点,玩得开一些日子会好过很多。”
“玩男人嘛,这也是之后我一直在干的事情啊,只可惜你不符合我的审美胃口,比起你那边的两个小哥哥更适合我的口味一些呢。”女医生笑颜如花地看向了楚子航和学生。
“我不理解,就算我受伤了也需要进医院,为什么你连自杀都那么困难,你的身体构造似乎跟我们不一样?”警察皱眉问道。
“因为我的自愈能力远超了你的想象。”女医生扭头看向他说,“我用我临床医学研究生的知识研究过我自己身体的秘密时,发现了我跟常人的不同,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与生俱来的‘魅力’其实根本就是一种诅咒,来自血脉的诅咒...就和我的母亲一样。我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了解了混血种的事情,我才知道就算是在混血种中我的自愈能力也是远超常人的——他们把这种天赋叫做‘言灵’!”
“你的言灵应该是有关肉体再生的。”楚子航看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