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吗?他会吗?他难道不是欺软怕硬吗?”
正室夫人听得双目圆睁。
抬手捂住她的嘴。
“你癔症了,疯了!”
苗淑扭头甩开,粗喘着气:“倘若昨晚失利的是他主簿,这一巴掌他甩得出来吗?”
纵观古今,有几个僚属会被掌掴?
这般奇耻大辱就能落在她脸上?
只因为她不需要被尊重吗?
所以就可以被践踏吗?
那一刻,苗淑对秋丞的恨意甚至超过了脑中的假想敌沈棠,双目迸发出来的恨与狠,宛若一匹嗜血发狂的母狼,看得自以为将苗淑牢牢拿捏的正室夫人也心惊胆战。
“淑、淑娘?”
苗淑闭眼压下内心狂涌戾气,抬手挣脱正室夫人的搀扶,冷漠道:“姑母,我该自省了,您请自便。还有——你视若珍宝的男人,在我眼中不比外头象姑馆的男人干净。甚至,还没我买的清倌用着舒服。自然,您也用不着隔三差五敲打于我,安一万份心!”
这番大胆发言听得正室夫人目瞪口呆,她不禁想起某个细节——就在她劝说苗淑从了秋丞之后,苗淑迟疑,直言需要两日时间好好思索。外出过了一夜才姗姗归来。
虽说当下世道男女风气开放,但能干出这事儿的,仍是寥寥无几,更别说这人还是一方势力首脑的侧夫人。
正室夫人吐出一口浊气。
大敌当前,她不打算管这事儿。
沈棠是个言出必践之人。
她提醒秋丞洗干净脖子等着她,那就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她真会提剑杀来!
“咱跟四宝郡有缘啊,四年前的草台班子始于四宝郡,如今,也以四宝郡为跳板——秋文彦这个邻居,是懂送温暖的。”晨会上,嚼着大饼跟大家一块儿开会。
退下,让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