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向他马车的时候,他就从她眼里看到了狂热欣喜的**,这样的女人,不丢在青楼里真是可惜了。他很好奇她会为了权利富贵,走到哪一步。
世上的事就是如此,百姓有疑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而贵人们却可以为此付出实际,尽管做的事天怒人怨,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其实如果可以,他倒更想丢到皇兄的后宫里去,他恶趣味的想。继而想起林中那个跳跃在树枝间的精灵。
皇兄后宫里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个有意思的女人,他勾唇摸了摸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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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皇帝怒气冲冲的把一本弹劾的奏折扔在桌案上,对眼前的寿王斥道,“你私下里做的事朕也忍了,现在居然敢未经传召就明目张胆的进京,就不怕朝臣群起而攻之吗?到时候连朕也不能任意压下来。”
“皇兄这不就压下来了吗,”寿王轻描淡写地道,“皇兄不愧是父皇亲自教导出来的人,这等小事向来不用多费脑筋就摆平了。”
小事,小事!皇帝气的心里的火一拱一拱的,他勉力压下来,道:“那母后呢,母后待你总比待朕要好,你却硬要让母后看到兄弟阋墙的场景,逼得母后如今吃斋念佛,万事不敢多问。你如何对得起母后?”
那些事往年他有做,但从来不会危及他性命,简直像是闲暇时为了好玩策划出来的,不为达到目的,只为过程的享受。他因疑心这点,所以敲打时也是拐弯抹角,后来见他一如既往,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随他去了。
一则他毕竟是他亲弟弟,二则他不希望母后伤心,母后虽然不如宠爱子归般对他,但与那些只知道争权夺位的后妃比起来,确实是一个好母亲,对他也是关怀备至的。不过分宠溺,只因为他是父皇选中的下一任皇储。
无论他或者皇弟出事,母后都会伤心欲绝,他不愿看到如此。
寿王不为所动,他是个天生情薄的人,万事皆为随心,似乎没有感情可以在他心里留下过多的痕迹。母后待他好,他也会嘘寒问暖、侍疾左右,但是让他放弃难得有兴致玩的长久的游戏,他又有些不乐意。
“不如臣弟与皇兄打个商量?”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踢开了皇帝那掷地有声的质问,马上出言相询。
又来了,皇帝几乎要扶额。往年就总是被他岔开话题